“然儿,我可是你夫婿,你怎能……为了小竹怀疑我?”
白长倾蹙眉,眼底满是失落之色,语气更是哀怨至极。
肖白惊悚的看着对面说变脸就变脸的白长倾,抖了抖肩膀:“你在逼我下车。”
“吁~”
小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少爷,驿站到了。”
“恩。”
纵然万般不满,但驿站到了,总归还是要下去的。
白长倾撩起衣袍,率先下了马车,而后肖白撩起车帘的时候,他将手伸了过来:“然儿,来~”
肖白:……哥,您这样,我很不习惯。
默默的看了他的手一眼,而后敛了敛耳旁的碎发,在周围老百姓好奇的目光中,她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这家的公子好生俊俏~”
“是啊,那是他妹妹,还是谁?这女娃生的也是俊的很。”
“可不是,这一对儿依我看要么是夫妻,要么是兄妹。”
“爹,我想嫁那位公子。”
耳力极好的白长倾自然将老百姓的窃窃私语听在耳中,他看向一旁全然不知的肖白,暗暗摇了摇头。
“然儿,慢着些,你现在是特殊时期,要照顾好自己。”
他的话让肖白莫名其妙,她什么特殊时期?
倒是让一旁说要嫁给白长倾的那女子红了眼眶:“爹,他娶妻了。”
哽咽的声音让她爹爹可怜的紧,但人家一句娶妻,他闺女怎么能过去拆散?
“那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娶的妻子怕也不是凡人,你……收收心思吧。”
“可是……”
女儿的不甘让她爹爹眼底闪过严厉:“你可知,若那女子家世殷实,或者说高官的女儿,你让家族置于何地?”
女儿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如今被父亲这么一说,只是泫然欲泣,自然再不敢多说别的。
肖白随着白长倾走进驿站,将行李放好,便径自躺在了床上。
看着一脸困倦的肖白,白长倾体贴的为她关上房门,让她好好休息。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温润在也维持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对于某件事的坚定与痛苦。
他慢慢抚上胸口,心底的疼蔓延到四肢。
“然儿……”
你当真只叫师白然吗?
*
翌日,肖白起床之后,便跟着白长倾到处游玩,当白长倾拉着她到红娘院的时候,肖白扯开他的钳制:“你有病吧?”
他们两个又不是情侣亦或者是夫妻,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
“然儿,当真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肖白定定的看着他,好几次,她都有一种冲动告诉他,师白然已经死了。
最后,却也被她忍下了。
“阿弥陀佛,感情之事,施主不可强求。”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和尚看了一眼肖白,在看看白长倾,摇摇头:“施主还是归去吧,帝都……要出事了。”
说完,他便离去,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白目瞪口呆,所以说,她们两个刚刚来到江南,就要归去?
“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