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皇甫将军过来了呢!”
顿时,站岗的汉军均是松了一口气,好几个士兵侧过身去,看到了身披银色铠甲的精神矍铄的皇甫嵩,皱着眉头,神色沉重的沿着阶梯走了上来了。
朱儁,孙坚以及一众校尉、司马也是紧紧跟在后面,往城墙上面走了过来了。
波才已经命令黄巾士兵每隔一个步兵方阵的距离就点亮了一堆篝火,红彤彤的火焰之下,是
人山人海、比肩继踵的黄巾士兵,视野所及之处全部都是纯碎的黄色,一眼望不到尽头!
朱儁眉头皱成了川字型,他摸了摸下颌,有些苦涩的说道:“哎,能够将长社城围的水泄不通,只怕黄巾贼人不下十万人吧!”
皇甫嵩橘皮老脸上面也是十分动容,黄巾乱匪声势浩荡,一眼望去,如波涛汹涌的黄色大海一般。
望着那迎风飘扬的黄巾军“波”字帅旗,皇甫嵩老手重重捏紧了瞭望台的墙砖,颇为怅然的说道:“没想到太平妖道竟然能够在短时间之内集结如此多的人马!”
此时,只见一个面容粗鄙的汉子,浓黑的胡子覆着黑黝黝的面孔,远远望去,如同一只刺猬倒挂在腐朽的树干上面一般呢。
黑男汉子名叫牛仁,是东郡一位地地道道的农夫,当地的庄园主乃是中常侍张让的亲戚孔庆,在地方苛捐杂税,鱼肉百姓,作威作福!
孔庆看中了牛仁家的良田,打算用低廉的价钱买下来扩展自己的房屋,牛仁自然不愿意了,这可算是祖先的基业呢,再说了,卖掉了之后,子孙后代吃什么呢?
牛仁不买,孔庆自然是直接动手抢夺,县衙碍于张让的威名,不仅没有治孔庆的罪,反而还是将牛仁在痛打了一番,并且,将他塞入监牢之中呢。
要不是,波才率领的黄巾大军攻入了县衙,将牛仁从里面给解救出来的话,牛仁还不知道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牢之中待多久呢。
“皇甫老儿,速速出来受死吧!”
“皇甫老匹夫,别做缩头乌龟,有种跟你牛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手中握着耒耜,正朝着城墙那里吼了起来了,身后一帮拿着铲、耒、锄等农用工具的同样皮肤黝黑的男子则是在一旁嬉笑,起哄。
说实在话,这一帮黄巾士兵依仗的不过是人多势众,再加上所到之处县衙、郡国军备松弛,临时拼凑起来了兵丁压根就谈不上什么战斗力。
就算是偶有庄园豪强家中蓄养孔武有力的家丁,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成百上千的黄巾士兵,失败实在是情理之中的呢。
波才并没有抛头露面,后背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一旁的渠帅以及亲兵看到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由得暗暗咋舌。
周仓和裴元绍、裴元基三个人看到波才走了过来了,自然是快步迎了过来了。
“大方,我们来晚了一步,朱儁那崽子跑的真快哎!”裴元绍耷拉着脑袋,一脸懊悔的说道。
裴元绍其实心有不甘啊,面对着近在迟尺的朱儁,他虽然有心想要冲过去,不过呢,他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出于安全和谨慎起见呢,他选择了作壁上观!
波才毫无疑问是这一群黄巾士兵的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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