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斐!”甘芙已经失去了神智,迷蒙的配合着南宫御的索取,小手开始胡乱的扒拉南宫御的头发,身子微微拱起,好似在邀请南宫御。
南宫御突然停下了,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的甘芙,低吼一声,右手重重的砸在了床上,红木大床发出了一声抗议。
许久之后,南宫御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南宫御冷冷的道:“去找一个女人过来!”
墨言呆愣的盯着自己的主子,不明白主子这是为何。里面不是有个现成的吗,为何还要再找一个?难道是主子需求太旺盛,一个不能满足他?也对,主子二十七岁了都没开过荤,一个女人哪够!想通了,墨言乐滋滋的朝后院而去。后院的女人都是前任皇帝和现任皇帝赐的,不过都被主子给打发到了后院洗衣服,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甘芙醒来时,身旁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什么,甘芙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真的在南宫御的房间里。
低头一看,身上的确有一些红点点,可全身没有不适,不像是跟人巫山云雨后的感觉啊?以前每次和文斐在一起,她第二天醒来都会腰酸背痛,可这次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南宫御和她根本没发生什么,可为何她的药性已经解除了呢?难道是南宫御在那方面不行?
也对啊,南宫御二十七岁了都没有一个女人,难道真是因为那方面不行?那她的药性是如何解除的?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甘芙迅速的穿好了衣衫,走出了房间。
摄政王府异常的安静,除了几个侍卫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立在那里,几乎看不到人影。
甘芙走到一个侍卫旁边,“摄政王呢?”
侍卫没有说话,笔直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甘芙无奈的瘪瘪嘴,刚准备走出院子,墨言出现了,“甘小姐,主子让我告诉你,醒来了就请自行离开。”
“我要见南宫御!”甘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南宫御究竟是怎么救自己的,为何她会那一点根绝都没有。
“甘小姐,王爷正在临幸其她的女子,你确定要去见王爷?”墨言将甘芙的死缠烂打,自动理解为甘芙想要南宫御负责,既然南宫御让他带话叫甘芙离开,明显就是不准备负责任,作为王爷身边第一暗卫,他当然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虽然他也觉得王爷做的不地道,但是,男人嘛,这种事后不负责任的事情多了去了,更何况王爷身份尊贵,岂是甘芙这样一个低贱的小丫头配得上的。
南宫御在临幸其她女子?洁身自好的南宫御竟然有女人了?甘芙一怔,脑海里立即闪过一种可能,南宫御根本没有碰她,而是将媚药吸到了他自己的身体里,所以,她才会没有任何感觉。
南宫御是真正的君子,即使在最危难的时刻,他也没有趁人之危,或者说,南宫御知道她爱的是文斐,所以,他不想因为这一次事情,在文斐的心中埋下一根刺。所以,他宁愿打破他的原则,将媚药过到了自己身体里,让自己去承受那种与一个陌生人肌肤相亲的苦痛。
南宫御也好,文斐也好,在感情上都是一种完美主义者,在他们看来,感情的忠贞不止是心理上的,好包括身体上的。所以,文斐十八岁了仍然没有女人,所以,南宫御至今独身一人。
她又欠了南宫御。
走出摄政王府,天空突然刮起大风,四周风沙漫天,看样子,估计要下大雨。魅影等人衣袂随着狂风翻飞,用一种带着鄙视和嫌弃的目光盯着她,好似在看一个肮脏的东西。
“魅影,从今以后,你不用跟着我了!”甘芙冷冷一笑,踏上了马车。
“属下受主子差遣保护甘小姐!寸步不离!”魅影声音里透着冰冷,面上毫无表情,眼眸深处的厌恶却显而易见。那意思很清楚,我是因为主子的命令才来保护你,所以,你没资格命令我。
见魅影作势要上马车,甘芙柳眉微蹙,眸中精光乍现,“乌蒙,从今以后,不准这几个人靠近我身边一百步!”
甘芙话落,一个黑色身影落在了马车前面,刚好挡住了魅影等人的身子,那张阴森恐怖的鬼面具在狂风中泛着一种嗜血的味道,而他全身散发出的气场更是将魅影等人都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魅影是习武之人,自然能感觉到来自乌蒙身上的杀气,若不是她们刚才躲的快,此时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冷眸睨着那个鬼面人,魅影不解的望向马车,此时,甘芙已经坐进了马车,只留下鬼面人像座大山一样伫立在马车前方。“甘小姐,我们是主子派来的,是负责你的安危的,你这样让我们无法跟主子交代!”
“那是你们的事!”甘芙坐在马车里,冷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至于我的安危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觉得你们五个能在乌蒙手下过几招?”
甘芙的嘲讽令魅影几人面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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