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安辽的靠近,文丹想要退却,却又不想退却,内心里一股欲望在蠢蠢欲动,好像在说,靠近点,靠近点,于是闭上双眼,轻轻的抬起小脸,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安辽滚烫的身躯上。
安辽吻到了期望中的脸颊,丝滑的触感和怀里柔软的娇躯都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黝黑的额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丹儿,我,我想……”安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他娘和爹是山野村民,也没有对他有过这方面的教导,因此,虽然心中欲望强烈,身体紧绷,甚至生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呆呆的盯着面前的文丹。
文丹估计自己已经快羞死了,发现安辽半天都没反应,突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将红唇附上了安辽的薄唇。
两个初恋的男女,都没有尝过相爱的滋味,此时突然纠缠在一起,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了,那种从未感受过的激动和快乐充斥着每一根汗毛,让他们本能的将彼此抱得更紧,更紧,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颗心砰砰的跳动着,声音越来越大,两双手都小心的抱着对方,又怕伤到对方,又舍不得这种甜蜜的感受。
文丹感觉到安辽的慌乱和渴望,唇上的触感柔软中带着一点冰凉,身体迅速燃烧起来,心口的火热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
安辽同样在承受着欲望的煎熬,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我还想要更多,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做,大手死死地抱着文丹的身体,让文丹能更紧密的贴着他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丹突然一把推开安辽,冲出了房间。
软玉温香消失,安辽呆愣的站在原地,手中的柔软触感还在,唇上的甜蜜味道还在,一切都那么让人值得回味和期待。
第二天,文丹没有出现在安辽的面前,安辽虽然失望,却知道,文丹是不想面对别离。
京城外一处破庙中,罗音的伤差不多好了。安心守在他身边,看他终于张开了双眸,眸色却并没有多少欣喜。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安心也受了伤,不过,她出自安城,配一些疗伤的好药对她来说不在话下。
罗音瞄了一眼安心,知道这个女人和自己只是合作关系,不可能对自己忠心,所以也没奢望她能帮自己做太多事,“当然是按原计划行事!”
“你的红衣修罗都被文斐杀光了,你凭什么和文斐抢人?”安心不屑的睨了一眼罗音,在她眼里,男人只是床上让她欢愉的工具,罗音之所以能得她协助,不过是床上功夫好一些罢了。
“我若不牺牲红衣修罗,怎么让文斐降低戒心?”罗音唇畔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文斐和南宫御自以为将他逼到了绝处,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计划。
“好,我就等着你将弑心蛊给我!”安心面色终于好了一些,这么看来,罗音还算有点能耐。
罗音故意忽略安心眼眸中的野心,事成之后,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三天后,南宫泽早早的下了朝,一想到自己就要和云洛双修,内心的激动掩饰不住,不断的催促抬着步撵的宫人快点。
终于到了凤鸾宫,南宫泽急切的下了步撵,匆匆走进了内室。
云洛和云淦都在,云淦看南宫泽来了,神色仍然淡然缥缈,“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云洛忌惮云淦,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骄傲,恭敬的朝南宫泽行礼。
“都起来吧!”南宫泽面色欣喜,走到了云洛身边,握住了云洛的双手,“爱妃真是深明大义,令朕欣慰!”
“为天下苍生祈福是云家嫡女的职责,臣妾卑微之躯,能为皇上的龙体康健出一份力,荣幸之至!”云洛垂着头,不愿意去面对南宫泽那张难看的嘴脸。
“皇上,这是辅助的药物,至于如何双修,云洛待会儿会教你,在下告辞了!”云淦很满意云洛的表现,退出了大殿。
“皇上,请随臣妾来!”云洛转过身,故作羞涩的拉着南宫泽进了内室。
当南宫泽从凤鸾宫出来后,精神果然比之前好了许多,面色红润,脚步轻快,他甚至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飞升成仙。
而坐在床上的云洛则无声的抽泣,为自己没能保住最后一点尊严和清白而哀悼。
文斐收到南疆传来的书信,神色凝重了不少,毕竟,他没想到南宫博会用这么阴损的招数。
甘芙看了信件,也对南宫博的卑鄙和无耻深恶痛绝,“南宫博不能再留,否则,南疆必乱!”
“陶精忠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担心的反而是南宫泽!”文斐放下信件,眸色中呈现出难得的深沉和担忧,“南宫泽早就不容我,那五十万中军毕竟还是朝廷的军队,里面的将领也并不是都归属于我,一旦真的出现内乱,才是最大的麻烦!”
“其实,我倒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甘芙走到文斐身边,拿起信件看了一遍,“如今你是定王,先皇和皇帝表面上都对你礼遇有加,若你突然造反,恐怕会被天下士子唾弃。不如我们将计就计,让天下人都看看,皇上是如何陷害忠心不二的臣子,之后,你便可顺理成章的举起义旗夺取天下!”
“芙儿,我们定王府之所以几百年都没有要回皇位,就是不想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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