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左右是逃不了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挨个入座。
被告席上顿时颇为壮观,一群昔日手握大权的权贵政要沉默以对,坐在那里,目不斜视,神色之中,难免都有些滑稽可笑。
被告席上这些人,恐怕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坐在被告席上。
毕竟不说别的,放眼全球大部分的国家,能够出任国家元首、总统,手握大权,号令江山的大人物们,除了南高丽那个国家之外,还真没有几个国家有过对国家元首进行审判的例子来。
所以坐在被告席最前方的前米国总统看见南高丽那位神色悲戚,目光悲愤的样子,就笑了笑,“你应该很有经验才对。”
我有个屁的经验!MMP!被你个王八蛋带到坑里去了!
难道我大南高丽就摆脱不了每任总统都不得善终的诅咒吗?
这一定是诅咒,一定是。
南高丽前总统一脸悲伤。
泡沫敲了敲法槌,神圣不容侵犯,望向前米国总统。
“被告人特朗。”
“到。”
“你还有别的姓名吗?”
“没有。”
“请向法庭陈述你的基本情况。”
“我叫特朗。米国总统。”
前米国总统眯起眼,“我想不必那么麻烦了。我之所以坐在这里,不是因为我觉得我做错了,或者我真的是什么罪犯。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米国输了,而你们……赢了。”
“哗!”
法庭内外立刻哗然而起,谁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挑起了全球战争,导致数十亿人卷入战火之中的前米国总统,头号战犯,竟然还死不悔改,说出这种话来。
“难道不对吗?你们华国人有句话,叫做成王败寇!这次如果是我们米国赢了,那么坐在被告席上的人,就应该是你还有那个头盔哥!哦,或许你们不会有机会坐上被告席,因为我们可没有你们这样虚伪的仁慈。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前米国总统忽然狂笑一声,冷静自若,“所以,不需要什么虚伪的正义审判。杀了我吧。判我死刑,去摘取属于你们的胜利王冠,然后结束这一切。”
泡沫淡漠的看着他,敲了敲法槌,还想说什么的前米国总统就身不由己坐下去,难以说话,仿佛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话一样,继续道:“被告人小山纠吉。”
“到。”
扶桑首相下意识的叫起来,看了眼一旁沉默而愤怒的前米国总统,心中一片悲哀。
他知道刚才前米国总统为什么说那种话,不过只是为了激怒华国人,激怒民众,好以死解脱罢了,而不是如同一个罪犯那般在这里接受所谓的正义审判。
这一场战争,他们赌上了所有的国运,赢家将会赢得一切,输家将会一无所有。
当他们输掉战争那一刻,就已经输掉了一切,留下这条命,活下去,也不过只是被钉上耻辱柱,被华国人践踏掉最后的尊严罢了。
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掉。
只是如果他真的有那样的勇气的话,为什么不在战败的那一刻,就自杀掉呢?
扶桑首相心中无数想法闪过,觉得有些看不懂前米国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