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斩风他从未主持过这样大的局面,我到底是放心不下……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为好,免得出什么乱子。”
他的话音一顿,随后便又添了一句:“日后若是再得了机会,你就是要在这待上数十日,我也陪着你一道。”他这话说得轻巧,但如今这一战已然接近到了尾声,即将凯旋回朝,又哪能再过来?
但姜临秋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之辈,她听了苏慕白这一番话过后,只是拧了拧眉峰,并未再开口说话,甚至还上前替苏慕白搭了把手。
见了姜临秋如此模样,苏慕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极其开怀的笑意。
二人一道办事,速度自是快了许多,午时,他们便已然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他们提着包袱步行到了主厅之中,他们三人正等着他们一道过来总午膳,陈华寅见了他们如此架势过后,故意装着无知,蹙眉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瞪了姜临秋一眼,而姜临秋则是权当没有瞧见。
“军中的事务繁多,我身为主帅,既是已然解了身上的蛊,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赶回去。”苏慕白大大方方地扯着姜临秋一道坐在了凳子上头。
陈华寅的眼神颇为复杂,他眉峰紧锁不解,道:“你身上的蛊术虽是已然解了开,但却需得静养,军队之中环境那样简陋,怎得静养?”他这话虽是冲着苏慕白说,但眼神却扫到了姜临秋的身上。
其实,苏慕白的身子已然并未大碍,需要静养的人乃是姜临秋,只不过……如今却不好言明。
“我自个儿的身子,我心里头有数。”苏慕白抿了抿唇,随后提唇道:“你们若是想留在庄子里头,那我也不阻拦。”一日之计在于晨,他自晨时的心情便不好,之后说话自也是夹枪带棒的。
他的话音才刚刚响起,陈华寅就已然变了几分脸色,他的语气也不大好,道:“你这话说得,莫非我们便成了贪图享乐之辈了?”
“若单真是你自个儿回军营那我自是不会放在心头,可……”他的脾气一上来,说话也彻底没有了分寸。
也亏得姜临秋的反应敏捷,她赶在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之前,唤了一声:“师父!”
闻言,苏慕白蹙了蹙眉头,眼神在陈华寅与姜临秋的身上打着转,总觉得有一丝诡异之色。
他正想要开口问个明白之时,一旁的苏梦甜却突然摇了摇陈华寅的小臂,替他与姜临秋打了个圆场:“你也莫要气了……皇兄他到底也是有自个儿的苦衷,这样久的时日不在军中,若是传到了明都去,只怕又将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她的心中既是无奈又是心酸。
其实,她有的时候乃是打心里头的不明白,那把龙椅究竟是有何好处?竟是能叫母妃与七皇兄那样费尽心思地去争取。
她一边说着,一边偏眸冲着苏慕白笑了一笑,道:“三皇兄莫要将陈华寅的话放在心下,她不过就是一时气急,才会那般的口无择言?”
苏梦甜这么一番话说下来,苏慕白自是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微微地眯了眯眸子,他竟是一直都未曾发现,自个儿这个素来顽劣的妹妹,竟是已然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
苏慕白点了点头过后,便再没有开口回应,这么一餐饭便在沉默之中过了去。
待到桌上的菜肴皆是被人扯下了过后,苏慕白努力缓和着自个儿的语气,提唇说道:“你们有何人是打算与我一道回边疆的?”
姜临秋自是不用说,她狠狠地捏了一把自个儿身上的软 肉过后,强迫着自个儿打起了精神,冲着苏慕白展开了一抹微笑。
见了她如此模样,苏慕白蹙了蹙眉头,垂眸片刻,但却并未说些什么。
第二个表明意见的乃是墨儿,她道:“奴婢自是要与小姐待着一块的。”
“这话我可不信,”姜临秋见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尴尬,她嗤笑了一声,提唇说道:“哪是要跟我一道?只怕是想要去到边疆会你的墨斩风。”这话自是引来满堂哄笑。
闻言,墨儿面上略带娇羞地嗔了姜临秋一眼过后,低下了头去。
而陈华寅与苏梦甜面面相觑了好一阵过后,才给出了答案,他们道:“我们觉着这庄子里风景不错,便暂留于此了,待到你们凯旋那日,我们再来与你们回合。”苏慕白身上的子母蛊已解,胜利自然也是唾手可得。
姜临秋打量了他们一周过后,心下似是带了一抹担忧之色,摇着头啧啧出了声。
几人又是跟着商议了几句,确定等到三日后再出发,而陈华寅的眼神则是一直都盯着姜临秋看着,似是在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