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
不过对于贱男春和谢毅而言,在这儿见到其他人倒也罢了,见到我这么一个家伙,心中多少也有些惊讶,毕竟他们跟萧大炮和努尔之间,并没有过什么具体的冲突,彼此见了面,倒也能够和和气气,算是半个熟人,然而见了我,情况可就有些不一样了。
我当初可是发了狂,将他们都给送进了医院,这事儿先不论谁对谁错,总之一见面,大家彼此的心中,都不舒服。
不过除了这么一件窝心事,其他的都还不错,其实能够来到这儿的,都是各省各局精挑细选的精英,体能训练其实都已经用不着太多的着紧,唯一的一点,那就是我们都不是军人,如果没有一定的训练和纪律性,虽说我们这次是过来进行战争观摩的,但是倘若真的碰到安南一方的非军事非常规力量,说不定我们也要亲自压上去,那么到时候伤亡比例一定会太大,从而使总局以及我们个人,都蒙受许多不能承受的损失。
培训在不尴不尬的气氛下进行,一个指导员,三个班长,给我们讲起了两年前的那一场战争,究竟有多残酷。
那个时候,经过十年浪潮的我国部队,虽然占据了人数以及火力的局部优势,但是却在进攻途中屡屡受阻,部队与部队之间,经常失去联系,相反的是经过战火磨砺过的安南军队和游击队,他们在面对战争这个问题上,有着充足的经验和坚决的战斗意志,往往正规部队拼光了,那就游击队上,路边放牛的老头,奶孩子的妇女以及十来岁的小孩儿,说不定就会操起一把破旧的步枪朝你射击,或者就是一颗手榴弹飞了过来。
人民战争,安南从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最后用到了我们自己的头上,这让突然经历战火的我方部队十分痛苦,瞧见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突然化作了死神,有的战士甚至连枪都没有意识抬起来。
能够从这场战争中或者走出来,其实刘春和谢毅已经是变了很多,经历过战火的人,总是有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气质存在,让我不由得多了几分佩服。
培训完毕之后,我想上前去找这两人,握握手,相逢一笑泯恩仇,然而发现对方远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难以接近,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不过这样也好,我整个人,对于这些说辞,其实也是十分的不擅长。
就这样,每天上午体能训练,下午和晚上就开始了战场知识和国际局势的培训,有时还会给我们安排打靶,简单来说,其实也算是另一种形势的新兵营,不过级别和段位颇高,而且空闲的时间也颇多。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同行众人陆陆续续都已经到齐了,不过由于人数的关系,据说分为了三个营地,分别位于滇南文山州的老山、阴山一带,以及广南的上石法卡山,目前的边境形势虽然并不安全,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型的战火,所以刚刚到达的这段时间里,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状态。
训练培训,然后空闲的时间颇多,这对于我来说其实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每天完毕之后,跟王朋、萧大炮和努尔切磋修行,倒也算是一件快事。
我们四人之中,以萧大炮的年纪最大,而王朋的出身最高,这两人平日里在一起交手玩儿,虽然肯定都留了一手,不过就我看来,他们要倘若是真的生死对决起来,估计应该不分伯仲。
这让我有些惊讶,要知道王朋的师父梦回真人,在总局许老的口中,可是这个行当中有名有姓的大拿,作为他的真传弟子,王朋自然也是远远超出同龄人,而能够与之并肩抗衡,便足以衬托出萧大炮这人的不凡来。
下来便是努尔,他是苗寨的巫门传人,自有一手秘法,不过最让众人吃惊的,是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小弟弟,当我露出了掌心雷一法之后,众人皆叹。
时间缓慢推移,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然后有通知下来,说集训马上就要结束,到时候会分组分班,然后安排大家直接前往一线,不过在此之前,估计得要进行一场实力摸底,大比武,到时候还会评选出一些优秀成员出来,直接参加战略执行小组,而且总局也会派领导过来参加。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所有的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一次结业评选中,出人头地,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