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瘦了一大圈儿!”
杨晓曼当即又哭了,这种话除了爸爸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跟她说过,没有人关心她的喜怒和胖瘦。
夏茗风见她流泪当真是没辙了,苍白的唇抿紧,抬手给她擦去她脸上的泪,“快别哭了,这个样子可真丑,我又没死,你哭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杨晓曼往他身旁靠了靠,伸出双臂将他抱的紧紧的。
等她哭够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房间里的实木椅上坐定,夏茗风笑她哭的好不斯文,她就破涕为笑,“你怎么会来救我的?”
他靠在床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记忆里杨晓曼从来都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像看一个英雄。
“你每天都会发短信或者打电话给我保平安,消息忽然中断了,我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
“如果是我跟俊以好了,从而断了跟你的联系呢?那你这样跑过来,值得吗?”她将修罗准备好的姜糖茶端给他,他伤在右手,她想了想便喂他喝。
等姜糖茶喝完了,他靠在床头静静看他,双眸忽然深邃的如同起了一层漩涡,“只要确定你是安全的,就值得。至少在我三十岁之前的生命中,最在乎的女人就是你,你的幸福,就是我的一生。”
这样直接的表白从未有过,说完他只觉得脸有些发烫,杨晓曼也没回话,径自低着头将盛着姜糖茶的盅子端走了。
夏茗风手臂上的伤好了一些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中枪当晚修罗就跟白东风通过电话,他早就知会过修罗,易州那边要瞒住父母,夏苍峰有心脏病,白珊又是个火烧的性子,如果知道他在这儿的事情,保不齐会急成什么样子。
人来人往的墨西哥城,他与杨晓曼并肩而行,第一次在这么陌生也这么轻松的空气里与她同行,他只觉得连心尖儿上都是雀跃的,恨不能大声喊出来他的开怀。
杨晓曼这几天也从未提及俞俊以,他见她在前面走的快了几步,不禁上前拉住了她,“晓曼,你想见俊以我们就再跟他联系!”
杨晓曼的步子停在当下,回过头来时脸上带着一抹难解的沉重,她摇了摇头,“不了,我不想见了,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去!”
夏茗风摇摇头,她的眼神那么哀伤,也那么不干,若此次墨西哥之行没见到俞俊以,她一生都会耿耿于怀的。
他牵起她的手,手心温暖,眼神也温暖,“都大老远跑来了,就见上一见,也好了断了那些心事!”
杨晓曼想了许久,点了点头。
当天他们约在一家夜总会,招牌上的字杨晓曼并不认识,但在国内时她很少混这种场合,本能的就有些抗拒。
而且她心跳得像打鼓一样,迈步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抬头的勇气,她央求夏茗风与她通行,他并没有答应。
他说小曼你一定有许多话要跟俊以说,我在不合适,我就在外面等你吧,于是目送她走了进去。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l/1/1768/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