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虽然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但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垂着头嗯了一声。 二人一起出了房间。行走在楼道间,小雪一直垂着头。我有心想说两句话逗逗她,但却找不出话。坐电梯到了一楼,刚出电梯,一眼便瞅见教父和那对姐妹花正往这边走。他望见我,怔了怔,笑道:白老弟,怎么下来了?我道:不知怎么突然想出去走走。教父道:抓紧啊,春一刻值千金!说着伸手捏了一把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屁屁,又道:我是得先上去享受了。说罢搂着二女往电梯里进,将进电梯时,这老狼忽然回头道:白老弟,明天早餐一起吃,我还有话跟你说。我应了声,教父进了电梯,往上去了。
我心中一阵感慨,突然很羡慕教父。男人活在世上图个啥,不就是挣钱,日b。进而,挣大钱,日好b吗?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教父这种级数啊?想着,望了一眼小雪。她仍旧垂着头。我叹口气,和小雪一起往大门外走去。
出了酒店,却发现外面的夜更加深沉了。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夜风徐徐吹着,颇让人适意。天上的月亮似是比方才更加朦胧了,有点望不清面目的感觉。沿着大道走了十来分钟,往右拐入了一条背静的小巷。那小巷的道边栽满了枝叶繁茂的树木,在风中微微发出些沙沙的声响。
愈深入小巷,外面大路上的车声便愈发细小,世界也愈发幽静。我一直是在前面独自走着,小雪总落后我半步。进了小巷走了一会儿,我被这里的寂静打动,心里涌起一点点浪漫的感觉,当下反手捉住了小雪的手。小雪的手乍被我握住,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她不言声的将手抽了出去。她的这种举动让我觉得讶异,于是止住了脚步,回身问小雪:你怎么了?
小雪仍是垂头无语,隔了好半天,她蓦地抬起了头。月色下,她的脸上竟写满了眼泪。你是不是嫌我脏?她道。话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