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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拉开身子嫌弃道:“梦到什么了?”
他的眼神在我胸口和嘴巴上来回瞄,有点猥琐:“梦到你给我解决生理需要了,花样还挺多。”
他说着拉开我的睡衣从领口往里面瞧了下:“这么大,确实够了,难怪我做梦都那么舒服。”
“臭流氓!”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按住睡衣就想打他耳光,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然后这家伙又摸向了我的嘴巴:“梦里你还用嘴巴帮我解决了一次,啧啧,真销魂。”
我涨红了脸,抬起另一只手要打他,又被他抓住了手腕。
然后这个家伙稍微一用力就把我推倒了,我躺在床上,双手被他扣在脑袋旁做投降状:“宗岩,你臭不要脸!以前……以前我是被何文涛陷害的,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精虫!你再这样,以后我们分床睡!”
想到之前跟他负距离接触的感觉,我一连颤了好几下。
那种感觉确实好,我也很怀念,但是我真的不能放纵自己。
宗岩贱兮兮地撅着嘴巴要亲我,我赶紧转头躲开,于是他的嘴巴扎扎实实地落到了我的耳朵上。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有电流在身体里窜,我又忍不住颤了好几下。
宗岩笑了:“顾小檬,别不承认,你也很想要我。”
也?他的意思是,他真的很想要我吗?
下身出现滑腻的感觉,我无力地挣扎了下:“宗岩,别闹了,我想上厕所。”
“你怎么总是要上厕所?尿频啊?”
我气得下窗前踢了他一脚,正中他某个敏感的部位,明明没用力,他却夸张地捂住那里:“顾小檬,我兄弟跟你有仇吗?你再欺负它,信不信我欺负你妹妹!”
“你个死流氓!”我没空跟他对骂,解决完后才走回床边瞪住他,“你还记得我会怀孕了吧?你以为怀孕就是吃吃喝喝,到了时间直接去一趟医院就万事大吉了吗?我现在还尿频?等月份大了,我更尿频!”
心里突然浮起万般委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谁,我有资本跟你暧昧吗?有资本逍遥快活吗?
想到此,我更恨何文涛了。
宗岩也不再嬉皮笑脸,他一下子坐起,突然抱住了我,脸正好贴在我胸前。
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眼睛止不住地发酸。
“顾小檬,我不是逗逗你吗?那么激动干什么。昨天谢谢你稳住了绵绵。你放心,你跟孩子我都会好好照顾,以后我就是孩子他爹,我会养你们的。”
眼泪“啪嗒”一下砸上了他的额头,宗岩诧异地抬起头来,另一滴眼泪就这样掉落在他眼角。
他眉头一拧,用指腹帮我擦干泪痕:“这是怎么了?我的小祖宗,都是我错了,行吗?我是真的梦到你了,这证明你有魅力不是吗?”
我用力推开他,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刷牙时,宗岩跟了进来,他看着我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叹着气握住了我的右手:“你干嘛呢?牙齿跟你有仇吗?”
我拉出手腕,继续刷牙洗脸。
宗岩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直到我离开洗手间,他都没再说一个字。
吃完早饭我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宗岩一回房就愣住了:“这是……”
“回家。”宗岩最操心的事情已经解决,再留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李绅要帮他查的资料估计还没查好,但是我们留在这里也并不能加速进程。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待在这里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只感觉浑身都别扭。
果然,宗岩没继续说再住两天这种话,默默地安排好了回程。
我们沉默了一路,各自想着心事。
我没回公寓,我怀疑那套公寓是宗岩给李绵绵准备的婚房,原谅我的小人之心,我实在压制不住心里那股时刻都在蠢蠢欲动的醋意。
赶回爸妈家时,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给我妈打电话,她的手机落在了房间里没带身上。
我不放心地下楼找了一圈,最后在菜场附近看到了我妈。
我刚要喊她,突然看到有人在我妈背后指指点点。心下一惊,我赶紧走了过去。
“就是她女儿,嫁人了不安分找姘头,啧啧,说是怀了姘头的孽种呢,还倒打一耙冤枉前夫不能生……真不要脸,自己不守妇道人品还不行。”
“就是,有句话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这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男人才走没多久吧?我前几天还看到她跟一个老头说说笑笑,肯定心里空虚了想再勾引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