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与何徵再度围了上来。
秦岭微微一笑:“应该说手术很成功,但还需要观察最少三天,这段时间也是机体自我修复神经细胞的重要时期,不能被打扰,这三天里,恐怕你们都没法再见到乐乐了,何老师你回去耐心等待,不需要担心,对了,宋队长,你和我们过来一下。”
宋慈看了眼何徵,笑了笑,便与秦岭离去。
……
三天后的傍晚,南都机场,一名华侨装扮的七十多岁老人从登机口出来,身材瘦小,面色又黑又黄,没有人接机,也没有带任何行李,这不免引起了接机者的议论纷纷,只是在看清那礼帽下方的面孔之后,又都是噤若寒蝉。
这是怎样的一张面孔啊,干瘪扭曲,看了夜里会做噩梦。
不过老人并不在乎周围那怪异的目光,直接上了辆出租车。
司机陡觉车里温度一降,结结巴巴道:“请……请问您去哪里?”
老人以带有金属质感的嗓音说道:“随便。“
”随便?“司机一怔。
老人递了一张100米金的绿票票过去,就不再说话,司机差不多也理解了老人的意思,无非是兜圈子看街景,虽然这是很不合常理的行为,可是多年的的哥生涯也见惯了各种古怪的事情,只要给钱就行,于是轻轻踩起油门,向市内驶去。
老人正是那缕分魂的本尊,叫史长义,是马尼拉有名的慈善家与企业家,不过他的另一个身份,鬼盅门长老就鲜为人知了,三天前,在史长义的感应中,分魂出事了,仿佛是受了重创一样,只剩下极其微弱,似有似无的联系,这显然是蛊术被人破去,心里是又惊又怒!
要知道,最多再有一个月的时间,这只蛊虫将会成熟,载着分魂回归,与本尊合二为一,助他由筑基巅峰迈入金丹,可是卡在这个节骨眼上,等于是被人断了成道之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史长义微闭双目,默默感应着分魂的位置。
“那个人来了!”与此同时,秦岭也低喝一声。
在三天前与王心梅和宋慈商量过后,几人决定布下陷阱,地址选在叶凌霜的基地附近,这里足够偏僻,又由于时常会有实弹训练,枪炮声不断,闹出再大的动静也很容易蒙混过关。
叶凌霜、宋慈、秦岭与王心梅立刻驱车赶往预定地点,而那一缕生魂早已被挪到了一个瓶子里,外面贴满符篆,只是被秦岭放开了一小丝缝隙。
“嗯?”史长义猛然睁开了眼睛,向个方向一指:“往那边开!”
司机方向盘一转,开了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隔着几公里的距离,秦岭一方的车先到,按事先分配的任务,叶凌霜和宋慈提着把狙击枪跑去远处伏击,秦岭则独自进了一间守林人的屋子,把瓶子放在了屋正中的八仙桌上面,然后把屋外电表上方多出的象是电闸一样的开关顶了上去,最后给王心梅打了个ok的手势。
王心梅略一点头,与秦岭分别隐蔽在稍远处,屏息凝神,静心等待。
时间缓慢流逝,渐渐地,有汽车声音响起,一辆出租车开入了视线当中,送下来个老华侨,就忙不迭的猛打方向,调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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