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首要争势,尤其是在彼此之间都不太了解的情况下,势的作用更大,很明显,考夫曼挟先声夺人之势出现,又居高临下伸手,正是为了抢夺气势。
不过他势压秦岭的算盘恐怕是落空了,秦岭连元婴老怪的气势压迫都不怕,又怎么可能被他区区一名武道高手压倒?
在考夫曼、罗塞拉与海莲娜这三人中,实际上考夫曼是最弱的,大概是3S级的武道高手,反倒是后两女让他看不透,总觉得身上带有某种晦涩难明的气息,尤其是海莲娜,气息中还透出很难觉察到的一丝邪恶。
秦岭也站起来,微笑着与考夫曼轻轻一握:“谢谢你的邀请,两位请坐。”
四人重新落坐,桌面是小圆桌,恰好有四把椅子,因着摆放的位置,考夫曼与海莲娜坐的很近,另一张椅子则紧挨着秦岭,这下子,罗塞拉难受了,可是把椅子挪开吧,显得不礼貌,只得挨着秦岭坐了下来。
“啪!”考夫曼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侍者送上了四杯血腥玛丽。
这种鸡尾酒,通体血红,以伏特加、柠檬汁、盐、胡椒和蕃茄汁等等调配而成,每一杯里,还加了根芹菜叶子做点缀。
考夫曼端起杯,笑道:“我觉得男人就该喝血腥玛丽,请!”
“请!”秦岭与考夫曼、海莲娜和罗塞拉重重碰杯,一饮而尽。
考夫曼有些愣了,海莲娜与罗塞拉也有些愣,要知道,血腥玛丽酸甜苦辣俱全,需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哪有这种喝法?
其实秦岭并没喝下肚,刚入口他就觉得难喝,而且他敢发誓,有生以来从未喝过这么难喝的酒,于是把酒液摄入了神国。
可是那三人不知道啊,海莲娜与罗塞拉还好点,她们是女人,有耍赖的特权,只抿了一小口,考夫曼没办法,学着秦岭灌了个满喉。
至此,考夫曼蕴意营造的气势彻底瓦解。
考夫曼放下杯子,摇了摇头道:“看得出来,秦医生平时应该很强势。”
秦岭微微一笑:“我只是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
罗塞拉从旁道:“秦医生,我觉得你们华夏有句话其实说的很好,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有句话,叫做过刚易折。“
秦岭不以为然道:“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们华夏还有句话,叫做他强任他强,轻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三人的话语中,一句正事未谈,但针锋相对的话语很明显,再这样说下去,就要崩了,于是,海莲娜打岔问道:“秦先生,你觉得血腥玛丽的滋味如何?”
秦岭问道:“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海莲娜想起了之前的真话假话,不禁有些羞恼,美眸中竟带来了一丝嗔意!
考夫曼的脸面顿时变得不大自然,罗塞拉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帮着道:“说真话,我喜欢听人说真话。”
“如你所愿!”秦岭正色道:“很难喝。”
桌面上空,腾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氛,血腥玛丽按正常标准来看,确实难喝,只不过这种难喝被披上了情怀的外衣,酸甜苦辣与人生联系在了一起,那么难喝就不能称之为难喝了,而是品味人生。
好比几年前某一杂牌手机,在别人都卖一千的时候,它定出了三千的天价,号称买它就是买情怀,奈何大多数的消费者不认帐,人的味蕾也同样如此,不管什么人生情怀,难喝就是难喝!
就象一层面纱被撕去,血腥玛丽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是啊,把柠檬汁、盐、胡椒、蕃茄汁加到酒里面,能好喝么?
“哈哈哈哈~~”考夫曼突然拍桌大笑:“既然如此难喝,为何秦医生还要一口饮尽?‘
秦岭双手一摊:”我们华夏古代有个羊太傅,一生保境安民,功高盖世,临终前却叹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自认为比不得羊太傅,又哪能事事由心呢?“
这句话亮了,前面的每一步,秦岭都表现的咄咄逼人,却突然来了个神转折,表达出可以商量的意思,但同时又隐隐折射出了谁都不能率性而为的意思,暗中带着一丝警告,这也让在坐的三人都有种跟不上秦岭思维的感觉。
三人相视一眼,均是暗感秦岭难缠,考夫曼喃喃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话说的好,难怪你们华夏祝福别人的时候总是要说万事如意,果然博大清深啊。
秦医生,我的妹妹罗塞拉在药理研究方面颇有些心得,也许你们会有共同语言,海莲娜,我们就不打扰了,上去跳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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