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岭很想说,自作孽,不可活,法国就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与隔海相望的老邻居,英国的老奸巨滑相比,法国显然是一个冲动的青春期少年,整个国家,带有一种情绪化的色彩。
但这种话他不可能和一个女人说起,在安慰性的笑了笑之后,选择了闭嘴。
阿黛儿也没有再说,默默开着车。
“到了,马克龙阁下为你在巴黎最豪华的布里斯托尔酒店订了总统套房,这里就是。”不片刻,阿黛儿缓缓放慢车速,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这是一家很有历史的酒店,紧邻着香榭丽舍大街,距离爱丽宫舍只有几百米,虽然酒店的楼层不高,但是在巴黎市中心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立下足,可想而知,这家酒店的背景必然不凡。
阿黛儿把车停好,与秦岭进了电梯,直接上到顶楼。
顶楼有三间如皇宫大门一样的金壁辉煌大门,每座门前,站着两名身着十八世纪礼服的侍者。
阿黛儿拐着秦岭胳膊,笑道:“就是中间的一间,走罢。”
地面是柔软的波斯地毯,彩绘的墙壁上,一盏盏古朴的灯台火苗吞吐,秦岭竟真了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八世纪的法国,就连阿黛儿的美眸中都带上了一丝迷离。
她也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就是法兰西帝国的王后,身着盛装,搀扶着自己的国王,一步步的步入寝宫。
‘乱想什么呢?’这个念头仅一闪即逝,阿黛儿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
走廊并不长,当二人来到正中间的大门时,两名侍者用力的拉开那厚重的大门,然后鞠躬弯腰,态度谦卑,仅仅拉个门,就让人觉得服务无比周到。
这钱,花的果然值。
秦岭与阿黛儿客气的笑了笑,走了进去,身后又是一声轻响,门被关了起来,气氛也陡然一松。
是的,至少在今晚,这是属于自己的空间。
整间套房充满着路易时代的风格,无论是客厅,还是两间卧室,却又极为的现代化,各种设施齐全而又方便,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眺望到艾菲尔铁塔那闪烁的灯火。
阿黛儿大方的脱下外套,挂在了挂衣架上,然后笑道:“秦医生,今晚还是沾了你的光呢,这里一间总统房,一间总统夫人房,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先去洗澡,你也洗一下吧。
对了,要不要我给你叫来女仆帮你洗?很漂亮噢,中东、东欧、我们法国本地的都有,都是二十不到的小姑娘,服务体贴入微。“
秦岭暗暗摇了摇头,这些所谓的女仆,十有八九都被西方各式各样的黑社会组织从一些战乱地区和经济落后地区,要么抢,要么骗,总之是无所不用其及,掠往西欧的大城市,经过训练之后,或者送给权贵政要做姓奴,或者摆放在高档酒店里卖银。
冥神组织就是干这种事的,常年从东欧和中东贩卖十几岁的小姑娘乃至女童到西欧和北美,尤以中东更受欢迎,毕竟中东历来就是出美人的地方。
凭着良心讲,在白人女性中,中东女性、东欧女性要比西欧、南欧与北美女性漂亮,南美女性属于没法比的水平,这是白人女性中最丑的一个团体。
而被贩卖的女孩,身世非常悲惨,几乎没有人身自由,动辄被打骂强尖,甚至还有性命之忧,那光鲜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惊恐与绝望的心灵。
正如欧美那外表光鲜的大都市,角落里尽是肮脏与污垢。
不过秦岭从不认为自己是救世主,他没想过去解救这些女孩,最多约束自己不去玩弄她们,而且欧美女性的贞操观与价值观与华夏女性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如果华夏女性遇到这种事情,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灵创伤,欧美女性却豁达的很,甚至有的还沉迷于这种日子呢。
”谢谢,不用的,我自己洗就可以了。“秦岭微笑着也脱下了外套。
阿黛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象进了这个房间,整个人彻底放松了,这时,便是俏皮的瞪大眼睛道:“真的不用?你再好好想想,也许你不用从外面挑选噢。”
这是很露骨的一句话,可惜的是,秦岭对阿黛儿没有半点兴趣,他好色是不假,但是他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和个不熟悉的女人上床。
正如志玲,那是唐艳做的说客,他不好意思驳了唐艳的面子,才与志玲做了交易,没想到,这笔交易无穷无尽,他与志玲成了一辈子的袍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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