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癸派。
时隔数月未来,再走在通往阴癸派门派驻地的山道上,李察敏锐地感觉到两边山道上的暗哨比上一次又多出了不少。
在别人看来普普通通的山道,在李察看来却好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再加上阴癸派所在的这座山偏僻荒芜,显得有几分阴森森的气氛。
一路来到阴癸派的门派驻地大门前,只见一个阴癸派的长老正守在大门处,看见这一幕李察忍不住皱了皱眉。
身后山道上比前一次多出数倍的暗哨,眼前亲自守在门派驻地大门口的长老,无不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气氛,就好像阴癸派,在防备什么一般。
“祝长老。”李琯琯笑着朝门前的阴癸派长老打了个招呼,一边迈步走向大门。
祝长老朝李琯琯笑着道:“是琯琯啊,掌门不是派你去探查独尊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他看见李琯琯身后的李察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大变,神色充满恐惧,“是……是你。”
身为阴癸派长老,在边不负死了之后他曾经听到过一些消息——边不负并不是像掌门说的那样为奸人所害,而是死于李察手下!
一脸惊惧地目送李察和李琯琯走进门派驻地内,祝长老脸色复杂地喃喃道:“这一次,又有哪个长老要遭殃了吗?”
一路来到阴癸派的大厅,只见祝玉研一人坐在主位上,手机拿着一块玉佩轻轻摩挲,脸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琯琯站在大厅门口叫了几声祝玉研也没反应,李琯琯只好走进大厅中朝着祝玉研走去。
等李琯琯走近的时候,祝玉研听见了脚步声,她突然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刹那间变得凌厉无比,怒喝道:“谁!”
李琯琯站在原地朝祝玉研抱拳道:“师傅,是我。”
见是李琯琯,祝玉研的神情重新变得柔和,收起玉佩朝李琯琯道:“你怎么半月不到就回来了,独尊堡的事调查清楚了?”
李琯琯恭敬道:“调查清楚了,独尊堡和岭南宋阀看似是运海盐,但是实则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借着卖海盐的名义,独尊堡从岭南宋阀买了大量的大炮火药。”
祝玉研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蹭的一声站起身来大声道:“此事当真?!”
李琯琯点头道:“千真万确。”
祝玉研深深皱起了眉头,“以贩海盐之名义向岭南宋家购买打大炮火,这个独尊堡,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察轻声笑道:“独尊堡的目的并不难猜,要么后抗蛮夷,要么前争天下。”
祝玉研看了李察一眼,摇头道:“独尊堡在巴蜀的地位比表面上看去要崇高得多,不少蛮夷以他们马首是瞻,独尊堡要这些大炮火药,不太可能是为了他们。”
李察道:“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了前争天下这个可能,看来独尊堡这些家伙土皇帝当久了,也想当当真皇帝。”
祝玉研冷笑一声,“我见过解晖,那家伙的面相乃是虎罴之相,雄霸一方可以,争霸天下,他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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