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他们怎么闹,她都不会心软半分。
三天后,开庭这日,被拘留的殷家人放了出来。
全国媒体都在关注开庭结果。
殷禾欢甚至亲自戴着口罩帽子和亲生父母一起去参加了庭审。
法官宣布,尚秋洁和殷俊生以拐骗儿童罪影响极其恶劣宣判死刑,立即执行,没收名下全部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法官话刚落,尚秋洁被吓到尿失禁,殷俊生的腿也已经软了,站都站不住。
秦家人和殷家人哭声连天。
尤其是秦意浓,死死的瞪着殷禾欢所在的方向,眼神里全是恨意。
尚秋洁和殷俊生随后便被押入刑场服刑。
在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尚秋洁回头眷恋的看了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最后一眼,无比悔恨的把头又转了回去。
她起贪念,为了自己儿子的人生前途,铤而走险,却没想到,儿子连她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
想想自己,从一个乡野村妇到豪门夫人,又从豪门夫人到死刑犯,真是悲凉从心中来。
当死到临头的时候,她才知道活着有多么的可贵。
可惜,一切都不能重来。
确认尚秋洁和殷俊生死亡后,殷禾欢随同父母走法院的后门离开,避免了记者的采访。
柏风清没回浣花小筑,因公务回了北川,徐映枝留了下来。
到了家里,见到母亲,徐映枝担忧的问,“妈,你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就是嗜睡,动一动就觉得疲劳。”她从床上缓缓坐起,“案子可出了结果?”
“出了,尚秋洁和殷俊生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了。”
老婆婆点点头,“大快人心,对这种可恶之人就不能心慈手软,否则春风吹又生,我心甚慰,解了我心头之恨。”
徐映枝握着她的手,又关切的问,“妈,我瞧着你脸色不佳,没什么精气神,你身体真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吗?”
“映枝啊。”老婆婆轻喊了一声,“妈往后不能常常陪伴你身边了,有禾欢在,我放心。”
听到这话,徐映枝便哭了,“妈,你别说这话,我不想听。”
“生老病死,自然规律,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这一天,不用太耿耿于怀和放不下。”她面带微笑,“我们还有点时间。”
尽管她这么说,徐映枝仍觉得难受至极。
“可我不舍得你……”
“人生在世,就是这般,看开就好,你若这般一直哭哭啼啼,妈就算是走,也不会安心,我倒是希望看到你笑着送我离开这个世界。”
“好,我不哭了。”徐映枝挤出一丝笑容来。
“有几句话,趁着我清醒着,我要事交代于你。”
“妈,你说。”
“我睡觉那屋床里侧有个暗格,按钮在枕头下,你去把那个暗格里的盒子拿来,不要打开看,拿过来你自会知道那是什么。”
“徐映枝点点头,“好,我这就去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