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为这个国家所做的贡献……最后我还要提醒一点,虽然驻扎巴伐利亚的防卫军肯定不会出动,但是慕尼黑的警察并不受我们控制。所以请千万小心。”
在布置好了慕尼黑革命的相关事宜之后——不仅是给纳粹党传达造反的命令,还要给驻慕尼黑附近的陆军部队下达不许干涉革命的命令——赫斯曼就乘坐火车返回了柏林。在这里还有一场政变要他去参与。
虽然兴登堡、鲁登道夫和塞克特等人,都一致同意了“和平政变”的大方向,但是动武的准备还是要做的。这是施莱彻尔上校和赫斯曼中校的任务。
施莱彻尔负责以短期培训的名义,将一批“最可靠”的防卫军军官和士官从各个部队集中到了柏林军事学院,大约有300多人。而赫斯曼则从波罗的秘密调来了更多的米乌塔特种兵,驻扎在一座位于措森的兵营里面,人数也在300左右。靠这600人要去控制整个柏林是不可能的,但是用他们去占领总统府和总理府却绰绰有余。
如果艾伯特政府在慕尼黑革命发生之后,仍然不肯引咎辞职,那么施莱彻尔和赫斯曼就要去“劝说”艾伯特了。
“父亲,慕尼黑出了些状况!”
1923年6月3日夜。艾伯特总统的儿子,实际上是布尔什维克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和老子同名,历史上当过几天东德的部长会议主席)快步走进了总统办公室。
“什么状况?”
“似乎是一场法西斯暴动!”弗里德里希.艾伯特说,“社会民主党慕尼黑党部刚刚打来电话。纳粹党的主席希特勒指挥他的冲锋队,把古斯塔夫.冯.卡尔、汉斯.冯.赛瑟尔、奥托.冯.洛索夫扣押在hb皇家啤酒馆里了……”
“什么?”艾伯特从一堆让人沮丧的文件中抬起头,看着儿子,“他们几个怎么会在一个啤酒馆里面?”
那三个人是巴伐利亚邦总理、防卫军驻巴伐利亚的军区司令官和巴伐利亚邦警察总监。
“不知道,”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摇摇头,“不过现在慕尼黑市内到处都是冲锋队,我们的党部已经转移……父亲,我想这极有可能是一次法西斯政变的开始!”
“法西斯……”艾伯特总统皱起眉头,“你说的是国会议员希特勒?”
希特勒是个非常讨人厌的国会议员,虽然只是一个小党的领袖,但是却目中无人,特别喜欢骂人,从来不把总统当回事。
“是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吸了口气,“父亲,我认为军方很有可能参与了慕尼黑的事变!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法西斯政变!我们一定要采取针锋相对的斗争手段!”
“什么手段?”
“把柏林的工人都武装起来!”
“武装工人?”艾伯特瞪了儿子一眼,他其实知道儿子是列宁的崇拜者,“你让他们去打谁?”
肯定是去打某个滥发马克的反动政府了!
现在印钞厂里面最新版的马克,面值已经是1000万、500万和100万了,工人阶级的日子根本没法过,每天到手的工资连面包都买不起。
艾伯特站起身,对儿子说:“快去让人准备汽车,我要去总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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