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如雨下。
他伸手箍住她下颌,逼她转头正视自己的时候,只觉得看见她哭,他的心也痛到不行。
“心心,我们以后不闹了好不好?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就当给你自己还有芽芽一个机会,咱们不闹了好不好?还像从前一样,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顾默默掉眼泪,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曲耀阳决心不再逼她,他只求她不要再一声不响地跑掉,也求她不要再变着法地折磨他的心就好。
他受不了。
他俯身亲吻上她双唇,一遍又一遍,上上下下堵住她的两只小嘴儿。她的眼神已经被他撞击得失神,剧烈的激情使她的眼角也沾上了湿意,仍倔强地偏着头不说话。
他了解她的身体,丽江那段不算短的日子里,她曾经一遍又一遍,只属于他。
他想起背着她从走婚桥上而过的日子,他还记得那时候导游跟他们所过的话,他说只要中途不掉下来,两个人就能相亲相爱地走过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骤然在他脑海中浮现,像是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温暖了他的心房。
他想,他的小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不管是谁来抢他都不给,是不能给!
裴淼心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啜泣声不禁从唇间小声溢出,架在他腰际两侧的细长美腿紧紧地绷起来,指甲抓着他的背部肌肉哽咽,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
他重新将她提了起来,从后面狠狠地按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出声的一瞬间凶猛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促使她两片花瓣被带得往里卷入,却又被窄窄的花径挡在了外面。
“啊……”她吞咽着他的巨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吸吮着,直把他更紧地往自己身体里带。
曲耀阳仰起头,不住地吸气忍耐,她幽窄而美好的花径层层叠叠,温热而紧窄,把他的巨大箍得死死的,挤压着其上的每一条神经,令那疯狂的战栗从他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爆炸般向他四肢百骸窜个不停。
下体猛烈的快感使曲耀阳逐渐失去了理智,没了轻重,双手在她臀部留下红痕,对着两团在眼前弹跳的小白兔又啃又咬。淡粉色的樱桃被他舔得又湿又亮,像浸过水的小红番茄,引得他更强势的舔咬,配合着下面疯狂激烈的水声,刺激得他就快崩溃了。
裴淼心的身子摇来晃去,如同被一次次拍上岸,在一次次卷进巨浪里的小鱼,再也受不住了,再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折腾到死的。
他开始覆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一次次狂野的顶冲说他的爱与情。
她摇着头抵抗着身体里逐渐勃发却又不得不压抑的情绪,突然感觉自己的深处像过着低压的电流,身体四处麻痹,超过她的想象,征服了她全部的感官。
随着他每一次的顶冲,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次极致攀上高峰的享受。他令她颤抖,可当他暂时抽离时,空虚和寂寞、失落和矛盾又跳出来,逼得她期待他下一次的进入。
她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他做得越猛烈,她就越觉得舒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真的使人疯狂。
“心心……”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我爱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好不好……”
裴淼心没有回答,他却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头,将她的双腿全部压到胸口,大开大合地冲进去,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小嘴儿吞噬,巨大的视觉冲击加上她一阵高过一阵的收缩,弄得他已到悬崖边上,野兽一般挤冲,狂喜倾巢而出,几种脊椎,他只来得及两次深深地前冲,整个人骤然一声低吼,所有的精华悉数喷涌而出……
……
就这样误了飞机的点。
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吧台前为自己倒下一杯透明的伏特加再一口饮尽后,那种冲头的辛辣和眩晕直接就让裴淼心闭上了眼睛。
腰间落上一双大手,紧接着她还拿在手里的玻璃杯被人接过,然后是液体与喉咙撞进后产生的“咕噜”声。
还是不得不睁眼,“芽芽……”
“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婉婉,她会帮忙照看女儿。心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我还感激,你会帮我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她真的好乖好可爱,就像曾经的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