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好,电影学院里又到处是有身家有背景时刻等着出名赚大钱的同学,我也不会到现在都红不起来,也没有人找我客串拍戏。我知道自己有能力也有实力,只要借你给我的平台,我一定可以表现出更不一样的自己。”
曲耀阳听了则更是好笑,“你凭什么就确定,我会给你一个平台?我凭什么要给你?”
姑娘羞答答地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胸前一对饱满几乎挤压到他前胸,却被这男人不带一丝感情,仿佛醉着又仿佛清醒着的冷冽模样定在身前。
她略带骄傲地仰起了自己的头,“就凭我的脸蛋跟身材,我自问长得不差,身材虽然并不算是全场最好的,可也绝对不是最差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平台,如果你能给我,那我……就能给你你想要的。”
她说话的声音分明还在颤抖,看在曲耀阳的眼里,也娇柔稚嫩到极点。
安小柔说完了话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站在那里,像是等待一场致命的宣判一般,浑身颤抖。
曲耀阳沉默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抬起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强而有力,触上她脸颊的肌肤。
她几乎就要为着这一刻的胜利而欢呼雀跃,却突然感觉下巴一紧,已然被他狠狠握住。
他犀利的双眸梭巡过她双眸,似乎正极力从里面找寻出一点什么,却终究是徒劳无果。
他先前喝了很多酒,未必真就醉了,可那一刻她还是看到他的仓皇无措,他似乎为着先前在她眼里看不到的什么而惊了心神,向后退开了一步。
她伸手想要去拉他,可曲耀阳已经一挥手将她打开,兀自拉开包厢的房门冲了出去。
正在座位上玩得不亦乐乎的陆离一眼看到曲耀阳离开的方向,赶忙起身到安小柔跟前,“你跟他说什么了?”
安小柔定定望着门的方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他就……”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嘿!今天好好的本来是想让大家都开心的,叫你来也没有别的意思,看你把我们曲总给得罪的,得罪了他就别想再在这一行混了,知道吗?”
安小柔早被吓得不轻,慌忙去抓陆离,“陆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跟曲总说,而我也只听见他说了一句‘你终究只是长得像罢了’。”
……
还是毫无预警地开车去了裴淼心的公司,不确定现在这个时间她还在不在办公室里,告别了陆离那场略微有些荒唐的聚会,他甩上车门就奔了过来,眼巴巴望着玻璃门里的情形。
给她挂了电话,态度冷硬,“孟经理……”
她接起电话的时候那边嘈杂一片,又似乎是因为喝了些酒的关系,她说话的时候含含混混,整个人迷糊得不行。
他咬了牙,“裴淼心你是不是活腻味了?你人在哪里?!”
“喂……臣羽?臣羽,是不是你啊?我刚刚出来陪客户吃饭,喝了点酒,我头晕。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啊?我在……”
臣羽?
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恨得牙齿都要咬碎。
就算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的弟弟,他也接受不了每次当她唤起这亲昵的称呼时,他的心像被人拿刀子一片一片割似的疼。
彻夜睡不着的时候,他也曾把这两个人的突然消失联系起来,想到心都疼了,想到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也宁愿相信,她只是一只背信弃义了的小狐狸,因为气自己曾经伤害了她的真心,所以她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的心。
他在等她的回来,等这只背信弃义的小狐狸像当年的某个夏天,大大咧咧地冲进金融系办公室里问他是不是曲耀阳,她就是他命定的新娘,所以她是来跟他结婚的。
这几年的时间里面,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丢了呼吸。
他茫然得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他的整个脑袋“嗡嗡嗡”响了半天,她既然回来了他就不能见不到她了。他还想她像从前一样,不管他走到哪里,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永远都安静快乐地等在原地。
……
赶到她所说的那间酒吧门口时,曲耀阳才皱了眉——这不是他刚才待过的那一间?
穿着纯黑色抹胸裙,轻巧盘着一头深栗色长发、只留几缕碎发在颊边的小女人就坐在路边的消防栓上冲他晃了晃手拿包。
他在路边停稳车,一把拉开车门绕到她的这边。
刚张了嘴打算破口大骂,那小女人揪住他的领带拉低他的头吻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