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动作越猛,她的反应就越剧烈,摇动着细腰,被迫挺气自己粉嫩的翘臀迎凑上去,紧窄的温暖将他用力夹握,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她呼吸急促,面色红润,随着他在背后的猛动,她已经越来越跟不上他的速度,整个人都像是发烧了一般,浑身滚烫火热起来。
她的火热也烫着还在里边的他,两两灼热的包裹与纠缠,让他额头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滴落在她光洁美好的背上。
裴淼心有些受不住地仰起头来,轻叫了一会儿全身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曲耀阳知道她是快到高点了,继续努力,臀部如过了电的马达一般,突然只听她长长的嘤咛了一声,腿脚一软,整个人向下坠去。
他在她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地上以前一把勾住她的腹部向后迎上自己,最后的冲击当中,一声狂吼,与她一同瘫软在地。
……
天明的时候,屋子里杯盘狼藉,从厨房到卧室,再从卧室到阳台,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最激狂的时候,曲耀阳旧事重提,还是想将这小女人娶进家门,做自己的妻子。可这小女人也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拼命咬紧牙关,哪怕正受着最磨人的纠缠,也不愿意松口说她答应。
可是在他的心底,早就已经认定了她裴淼心。她裴淼心,也合该就是他的妻子。
一波一波的浪潮将裴淼心袭击,她不知道自己跟他做了多少次,只记得醒着的时候他强迫她骑坐在他的身上,睡着的时候,他紧紧压住她的双腿趴在她的身上——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让她整个人身心疲惫,明明是想要睡觉,可每次都在晃动中被摇醒。
那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旧事重提。
终于,再累得就快崩溃过去以前,她哭着嚷着她愿意。
饿极了的野狼,顶着早就汗湿了的头发和一额头的汗水,忙不迭地低头去吻她的唇。
他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困得神思都已恍惚,小手无力地垂在床的两边。
“老婆,先不要睡,你刚才说什么,嗯?”
他重重又顶颤了她几下,驱逐她早已被睡虫侵袭了的神经。
裴淼心痛苦极了,身体的欢愉和疲惫同时袭击,她的大脑每次想要罢工,这该死的男人却总有办法把她弄醒。
“我……答应……我都答应……”她甚至都已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曲耀阳却是高兴坏了,一边紧密地推进自己,一边吻着她就快睁不开的眼睛。
他想,就算是这样的承诺他也愿意听。
他也想,就算她清醒的时候暂时不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妻,他也总有办法,用更真挚的情意打动她。
总有一天,让她再被他感动,嫁给自己。
……
周一上午上班的时候,裴淼心十分坚决地同曲耀阳保持了距离。
早晨的时候,若不是吴曦媛的一通电话,她想自己真的没办法从这男人的床上爬起来,只能完全沉沦在他所制造的漩涡里,不见天日地继续与他厮混在一起。
她接完电话之后仓皇从床上爬了下去,半梦半醒之间的曲耀阳要伸手捞她,被她很坚决地用脚踹开了去。
“怎么了?”揉了下眼睛,有些迷糊的男人带着一脸起床气微仰了上身。
裴淼心直接就翻了白眼,这臭男人还有资格问怎么了?敢情他大老板底下管着无数能干的精英,所以不用在乎上不上班,去公司的时间也可以由自己决定。
她顶着沙哑的声音,恨恨看着他的时候道:“到点……上班了……”
她出口的话语简直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她痛恨得又蹬了他一脚,就是这臭男人,害她这两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一天到晚地任他瞎折腾。
曲耀阳万分痛恨地望了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一眼,“谁打来的?待会上班就炒他鱿鱼!”
“你休想!”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他散落在地上的浴袍往他脸上丢,“浴室我先用,你用隔壁的。”
也不给他机会反应,她摇摇晃晃地撞进浴室,再将门锁住,赶忙洗个澡,整理自己。
一切收拾妥当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曲耀阳整个人已经刮完胡子又穿着得体的西裤衬衫,一派清爽干净又精神奕奕的英俊模样,正站在餐厅旁的吧台前倒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