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脖颈,双手架起她的长腿,下半身更猛烈地推进再抽出来。
裴淼心躬身迎向他的火热,绷直了身子承受他给自己的身体所带来的无穷的感官刺激,所有的呻.吟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当中渐渐支离破碎。
恍惚中又被他抱了起来,一阵颠簸中,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他,用力过猛就爱那个她从床上抵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四肢交缠的两人,怎么都不愿意放开的曲耀阳,竟然就这样追着她的身子,一路将她压在了地毯上边。
裴淼心挣扎了几下想要爬上床去,睁开眼,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光,触及的是他早被情.欲染了重色的双眼,而他额头的汗水则顺着他完美的侧颜,悉数滴落在她胸前。
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曲耀阳恶劣地在她胸脯的顶端轻咬了一口,随后架起他的一条长腿,让她完全为敞开,以便用更深更快的姿势浸入她的身子里面。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裴淼心有种即将要灭顶的感觉。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在花样百出般穷追不舍,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顶弄着她的某一处敏感地带辗转——裴淼心轻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波涛般起伏。
听到她的叫声他便牟然轻笑出声,用力一把抓过她腰肢,如活塞般剧烈摆动的同时,一次次将她撞得整个人差点飞了出去。
激烈的火光在眼底愈聚愈多、愈聚愈深,突然以着势不可挡的姿态在她眼前牟然爆开。
“啊嗯……”裴淼心轻叫着浑身开始抽搐夹紧,立时也引得深埋在她体内的男人一声闷哼,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最后拼命的冲击当中,她只觉得眼前火光四射。
剧烈的震颤当中曲耀阳沉重的一声闷哼,一股灼热的白烫喷薄在她最深的里面……
……
一夜的缠绵,没完没了的折腾。
等全身酸痛早就失去知觉的裴淼心在挣扎中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时,外头大亮的光线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了进来。
几乎是立刻就弹身而起,动作的惯性牵扯住她酸痛的身子,立时便引来一声轻叫。
“怎么了?”本来好好在睡梦中的曲耀阳也被这小女人的动作给弄得苏醒。
“糟糕,你怎么不叫醒我……”话还没说完,声音里都似乎沙哑。
狼狈仓皇的女人着急从床铺上下去,挣扎了半天哪哪都痛,一声哎呜后还是倒在了床上。
罪魁祸首的男人,一副懒洋洋的姿态。
过去伸了手将她抓抱到怀里,“乖,再睡一会儿。”
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怎么能……怎么能……待会要是让你妈看见我从你房间里出去,肯定又得说我。”
他正了神色看她,“说你什么?我以为昨晚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不是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这时候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你看你,都是你,你害我。”
保不齐这时候曲母已经在楼下客厅的大沙发上坐着等自己了。
纵然自己和曲耀阳在一起的事已经算是这个家默认的事情,可是公然在他房间里过夜,说出去影响还是不太好的。
曲耀阳到底没能拉住裴淼心,还是看那小女人一边哀呼着一边从床上爬起来。
等收拾完一切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看见曲母正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逗孙子和孙女玩。
芽芽发现正下楼来的裴淼心,欢快地叫了一声后扑进她怀里。
她本来想弯腰将女儿抱起,可是因着昨晚的一切,这一刻实在是腿脚打颤得厉害,想要站稳已经不太容易,更遑论还要抱起女儿。
“裴小姐。”
裴淼心冲陈妈点头,曲家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这个家里已经没人再叫她二少奶奶,而她也尊敬地称呼曲母一声“曲夫人”。
她近到跟前,唤一声:“曲夫人,您有没有吃早餐。”
曲母的脸色果然青一阵白一阵的,像是憋了半天的气后才道:“这都几点了,吃什么早餐!大过年的就你起得最晚!”
裴淼心有苦难言,想着她儿子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到底谁才是那个起得最晚的那个人?
可自己到底寄人篱下,情况也不同,所以并没有发作,而是转身走进厨房系上围腰,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餐。
往年的春节,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全家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晌午过后更是应该门庭若市,多的是前来巴结曲市长的权贵要员,送礼的送礼,寒暄的寒暄,家里也早就热闹得不像样子。
可是今年到底是大不同了,曲市长叛逃在外,又被政府双规,整个A市的政要界人人自危,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上身,更是不敢在这紧要关头登门拜什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