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给拉住,“别走。”
“干什么让她别走?”曲母作势又要激动起来,“要不是她在你耳边进了那么多谗言,你从前会这样对你弟弟?耀阳啊!妈在这世上已经没什么指望了,你妹妹现在一个人在北京,音讯全无,子恒又进了牢里,如果你们再不守望相助,那妈以后要是去了,你们几个人可怎么办啊!”
裴淼心整个人又尴尬又难过,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曲耀阳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先上楼,我在这陪我妈聊一会儿再上去。”
她点了头,快步冲上楼后直接去了女儿的房间。
芽芽已经睡得极深,小小娇娇一个人抱着一个极大的洋娃娃躺在床上,长而卷的睫毛不时轻颤一下,粉雕玉琢的小模样,到是颇有几分曲耀阳的模样。
看着女儿和儿子才觉得生活的富足,有时候想想,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时候整个人一轻,再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颜就在跟前。
“大叔……”
他温柔将她压进床铺里边,“我吵醒你了?”说着话的时候,绵密的细吻顺着她的嘴角一直蔓延到脖颈,覆在她颈间不断呼着热气。
全身的寒毛都似竖起来了一般,身体窜过一阵一阵战栗,很快就引来了一身酥麻。
裴淼心深吸了口气,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烧起来了一般。
越深入便越舍不得彼此,越深入便愈发地想要融进对方的骨髓里去。
曲耀阳轻笑着将她拉坐起来,贴在她耳边,“刚才可让你伤心难过了?我强健的臂弯借给你靠一下好吗?别人谁都没有这个待遇。”
她轻笑着,咬唇揽上他的脖颈,紧紧的,“你怎么知道我对你说的话会这么受用?别人说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可那到底是你妈妈,她不喜欢,这已经不是三天两天的事了。”
他点了下头道:“还记得年前我答应过你,咱们两人一起出去旅行的事情吗?”
记得,她当然记得,她也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已经决定,等他拿回“宏科”,等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之后,她就会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不再让外面的流言蜚语伤害他一丝一毫。
想到即刻便该准备离开了,她的整颗心都往谷底里掉。
曲耀阳适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在想什么?”
她眼睛湿润,好像马上就会难过得哭出来。
他近前到她耳边,“不管你在想什么都好,现在,我都要你,只能想我一个人……”
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他由她主攻的事情。
也似乎这夜里特别的浓情,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不管谁将离开谁,这夜里,她都疯狂地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
裴淼心揉了揉脸,略带娇羞地跪在床上,抬手去解曲耀阳衬衫的纽扣。
每解开一颗,内中精实的肌理便显露在自己的眼底,连带着脚尖都开始发热,身体的内处居然开始瘙痒起来,她不敢置信的搓动着双腿,死死的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与他的每一次都是新的体验,她还是会在看到他精壮的身子时而紧张颤抖。
房间里只有她和纽扣拼搏的斗争,在不断的持续。
“下一颗。”当裴淼心努力地解开一颗后,曲耀阳低哑的声音又响起在耳畔,甚至牵引着她的手往下。
裴淼心脑子开始发热,险些要喷出鼻血来,尤其是当她颤颤巍巍地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那锻炼得当的腹肌时候,立时晕乎乎的往上头一靠,虚弱的呻.吟了声:“我……我不行了……大叔……”
这比色.诱还要难熬,因为主动的全是自己。裴淼心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他赤裸裸的眼神,好像已经用眼神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拼命顶到深处,拼命加速抽.插,直到她跟他都呐喊颤抖地到达高.潮。
曲耀阳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帮我把衬衣脱了,然后……像我对你那样,抚.摸我……”
“唔……”裴淼心被这句嘶哑而又诱.惑的话,说的浑身轻颤,听话地去替他脱了上衣,整个身子往前一纵,就扑在他怀里哀求,“我、我真的不行了,大叔,你不要这样对我……”
曲耀阳清冷而又勾魂的目光扫过裴淼心的大.腿,她立时合拢又异常艰难的回望回去,丧失的勇气一点一滴的爬了回来,她才揪着睡衣的衣角轻声问:“那接下来呢?”
曲耀阳指了指自己的休闲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