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上车后,就开车离去。
车后座,牛碧看着逗弄着李逵玩的凌晓儿,嘴角带笑,道:“凌晓儿,寒假作业写了没有?”
凌晓儿轻哼一声,道:“一个字没写。”
“……”牛碧擦擦脑门上的冷汗,比个大拇指:“你真是彪悍啊!”
凌晓儿嗓子一粗:“我没有警告过你吗!老娘可是一个很——彪悍——的女人!”
“哈哈哈,确实够彪悍,这嗓门,都快赶上爷们了。”牛碧大笑。
“切!”凌晓儿嗓音恢复正常,道:“你写完了没有?”
“写完了。”牛碧笑道:“干什么?又想抄我的?”
凌晓儿拍拍牛碧的肩膀,笑道:“哥们,还是你了解我。”
牛碧咧咧嘴:“我就知道你这娘们懒的要死,先说好了,作业不能白抄。”
凌晓儿切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吧!要什么?”“嘿嘿,没什么,就是想麻烦你别去我家过夜,也不能让我姐去你家过夜,这要求不过分吧!”牛碧已经吃过很多亏了,每次凌晓儿一去他家过夜,牛素素就必然被凌晓儿霸占,让牛碧整宿憋得难受,同理
,牛碧和牛素素要是去凌晓儿家,情况也是如此,眼下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牛碧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好时光都毁在凌晓儿身上。
凌晓儿见牛碧竟然提出的是这个要求,不禁愕然,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脸蛋一红,又羞又气:“你个色狼,竟然……竟然……”
“干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凭什么叫我色狼?”牛碧哼道。“你……哼!”凌晓儿胳膊肘狠狠给了牛碧一下,但是牛碧现如今已经是钢铁之身,凌晓儿这一下,牛碧屁事没有,凌晓儿却疼的哎哟一声,眼泪差点调出来:“你这混蛋,在身上藏钢板干什么?想疼死我啊
!”
钢板?牛碧嘿嘿笑了起来,钢板没有,钢枪倒是有一条,不过那是给我老婆用的,你是没机会用了。
“笑什么?”见牛碧笑的诡异,凌晓儿秀眉一蹙,娇嗔道。
“没笑什么。”牛碧止住笑声,问道:“疼不疼?”
“你说呢?”凌晓儿揉了揉胳膊肘,皱眉道:“疼死了。”
牛碧耸耸肩,道:“谁让你用这么大劲儿的,忘了个你说,我以前练过金钟罩铁裤衩,钢筋铁骨,你打我,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信你才怪了。”凌晓儿翻个白眼,好在这一下是硬伤,疼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工夫凌晓儿就没什么事了,晃晃胳膊,凌晓儿把手伸进了牛碧的衣服。
“喂,你干什么?”牛碧被吓了一跳,叫道:“告诉你啊!向来只有我对女人耍流氓的份儿,还从来没有女人对我耍过流氓,别乱来啊!当心我叫非礼啊!”
前排的司机手一哆嗦,差点跟前面的车追尾,想笑又不敢笑,脸憋的通红。
凌晓儿脸蛋一红,却彪悍的嘿嘿淫笑:“秃驴,你就从了贫尼吧!”
“你……你……”牛碧‘悲愤’的望着凌晓儿,身体后仰,绝望的四仰八叉道:“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你虽然得到了我的肉体,却得不到我的灵魂,来吧!奸我吧!”
“哈哈哈……”凌晓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眼泪直流,连连拍着牛碧的大腿。
司机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哎?不奸我了是吗?”牛碧抬头问道。
“德性。”凌晓儿吃吃笑着,翻个白眼:“你这货色,白给我都不要,还奸呢!奸你个头啊!”
牛碧嘿嘿笑道,坐正身子:“不奸就好,贫僧终于能守身如玉,一辈子侍奉我佛了。”
凌晓儿扑哧一笑,道:“就你?还守身如玉呢!哼!”说起‘守身如玉’,凌晓儿就想到了牛碧和牛素素之间的关系,笑脸渐渐阴沉下来。
牛碧看到凌晓儿脸色的变化,不由心中敬佩:女人真是厉害啊!天生的变脸大师,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会儿工夫就阴云密布了。
凌晓儿抚摸着牛碧,良久,开口道:“牛碧,以后你会一心一意对姐姐好吗?”
“那当然。”牛碧想都没想,道:“要是不能对我姐好,我自己都饶不了自己。”凌晓儿道:“我是说一心一意,你能一心一意对姐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