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你也这样试
试吧?”
谢涵冰有些犹豫,摸不透她的话是真是假,眸光微沉,道,“可要是没有用呢?”
没有用?
没有用就没有用呗,那还能怎么样?
妤淑可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便干脆道,“大嫂放心,心诚则灵,若是真有效的话,岂不是好?还能替祖母祈福呢。”
说完,又望了眼老夫人,果然老夫人眸底有赞同之色。 老夫人也是多方考虑的,这几日她已经向着长房的人很多次,先前谢涵冰说话就已经得罪了四丫头,要是她再不向着她一些,怕是四丫头要连她这个祖母也恼了,便道,“淑儿说得不对,老大媳妇,你
就这么办吧,就当是修身养性了。”
老夫人这么一说,谢涵冰可谓是脸色都成了猪肝色,让她到寺庙吃斋念佛半个月?
那可不就是要了她的命吗?!
谢涵冰正委屈着,那边柳妈妈就满脸笑容地进来,“姜老太医给的药粉还真是管用,服下不消半个时辰,清姨娘身上的红疹就已经消了下去。”
“虽是如此,可清姨娘身上的红疹来源还是得查,这次是多亏了姜老太医帮忙,可若是下次没有姜老太医帮忙呢?”大太太也有些不快,只是面上仍是一片平静。
妤淑没说话,这些人就是不把她母亲拉下水不罢休,她倒是要看看她们要怎么诬陷她母亲!
很快,清姨娘身上起红疹的事就有了结果,原本妤淑以为这些人会把罪责怪到她娘身上,可没想到被查出来的居然会是袖烟。
绣坊是她娘管着的,而袖烟又是她的一等大丫鬟,所以袖烟是有资格进出绣坊吩咐的。
那作证的丫鬟跪在老夫人脚下,哆嗦着道,“奴婢亲眼看见袖烟姐姐进了绣坊,还把其他人都支了出来,也不知道在里边做什么。”
穿在清姨娘身上出事的那身衣裳就是今早绣坊送过来的,不管袖烟是进去做什么,都逃不了嫌疑。
老夫人听着这丫鬟的话,也是左右为难,忍不住叹息一声,妤淑刚帮过清姨娘忙,清姨娘又有诬陷阮氏的前科,难保这次不是。
更何况阮氏也没那么蠢,就是要下毒也不至于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下毒。
她若是责罚了阮氏,那就会寒了妤淑的心,如今的妤淑已经大不相同,是永乐侯府的人都得罪不起的。
这次的事不管是不是阮氏做的,她都不能责罚。
袖烟一听,立马就跪下了,道,“奴婢昨日的确是去了绣坊,可并没有下毒。”
那丫鬟又道,“若不是下毒,你去绣坊就去,又为何要把所有人都支开?对了,你还留下了阮管事的!”
大太太也道,“就是真有话说,那有什么话是不能当面说的,还非得把人支开才能说?”
袖烟跪在地上没再说,她总不能说是去帮姑娘拿小厮衣裳的,要是说了,那挨罚的就是姑娘了。
见她不说,大太太便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若是不说,我便招来阮管事问个清楚,总是有办法弄清楚的!”
大太太强势,可袖烟还是不说,咬了咬唇瓣。 妤淑望了眼袖烟,起身道,“大伯娘这般强势作甚?若是袖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今儿清姨娘的事我就得背黑锅了不成?我初妤淑明人不做暗事,昨儿袖烟去绣坊的确是我吩咐的,可这原因我也只告
诉祖母一个人。”
大太太气得把帕子拧成麻花状,妤淑便凑到老夫人耳边说了出来,老夫人听了眉头一皱,“胡闹!”
可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妤淑低了头,略有些委屈。
老夫人也被这些人烦得不行,揉了揉太阳穴,道,“好了,这件事就到底为止,谁都不许再提!”
阮氏也在这儿,不知道妤淑罐子里卖的什么葫芦药,可偏偏她这个当娘的都不能知道,也是有些郁闷。
“好了,今儿就都回去吧,清姨娘还没到时候,淑儿丫头这两日就待在屋子里好好反省。”
老夫人摆摆手,众人也就散了。
出来后,袖烟特别惊讶地看着她,“姑娘,老夫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揭过去的?”
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妤淑就道,“我说了我是让你去绣坊拿小厮衣裳。”
“啊?”袖烟就更惊讶了,道,“可是姑娘,这样说,老夫人不就更要责罚姑娘了吗?”
穿小厮的衣裳出府逛街,要是这都不罚的话,那以后府里的其他姑娘有样学样怎么办?
很显然,袖烟是有点想太多,又不是非要说实话的。
妤淑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袖烟马上就想到了,张大嘴巴,“姑娘,你该不会是骗老……”
“袖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看破不说破?”妤淑白了她一眼,要她说,她这脑瓜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穿小厮衣裳逛街这事肯定是不能说的,可是既然是要小厮衣裳,那总得有个说法才行,可又不能说实话,那就只好找个合适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