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茅房,摆脱燕珏后,云清芙就撒脚丫子一顿狂奔,边狂奔边将身上繁琐碍事的裙装扯下,露出里面早就穿戴齐整的一身劲装,这是她花大银子托负责采购的宫女给她买回来的,之前将宫女们全部赶出
去,跟屋子里鼓捣了半天,就是在筹划逃跑的事。顺带将头上的金步摇一同扯下,看了看上面镶嵌的宝钻珠玉,云清芙就知价值不菲,燕珏在她身上还是挺舍得花钱的,这般一想,心里又不大对味,若是被燕珏发现自己骗了他,只怕想杀自己的心都有了
吧。
将步摇揣入怀中,云清芙小心避让着酒楼的守卫往中心大街的方向拐去。
她不知道,燕珏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如她所料很震怒,现下正在派人全力追捕她。
不过数秒的功夫,整座酒楼就被燕珏的人围的如同水桶般密不透风。
站在拐角处看着不远处乌压压出现在酒楼门口的宫廷侍卫,云清芙不由庆幸自己逃得快,若再晚一步,她就成笼中之鸟了。
感慨完,云清芙便再度拔腿朝墨玄他们所在的客栈跑去。
与此同时,替云清芙带信的雪鸢,因为遭受了几天被囚禁生活摧残,昨晚刚落到墨玄的窗台上,就两只豆眼一翻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才转醒。
然后雪鸢一醒,就开始“啾啾啾”地挥舞着翅膀激动的上蹿下跳:云清芙那个蠢女人被人囚禁了,你们快去救她!
但很可惜,它再是雪域神鸟,说的也是鸟语不是人话。
偏生,云清芙托它带给墨玄他们的求救信,早就被燕珏给撕毁了,这给它急的,鸟汗淋漓。
“炎烈,你说这雪鸢不会是癫痫了吧?”
雪鸢一听,两眼一翻,以倒葱栽的姿势从空中砸到了窗台上:你才癫痫了,你全家都
癫痫了!
无奈,雪鸢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了炎烈身上,好歹这里还有个拎得清的人。
但是,炎烈也只是平静看了它一眼后,“我让千殇来给雪鸢看看!”
于是,当雪鸢身上被谷千殇扎满了银针后,它已经彻底绝望了,两个蠢货,笨蛋!
摇晃着身子,嗖嗖嗖银针若飞从雪鸢身上激射,若非几人避的快,这针可就直接扎在他们身上了。
“雪鸢,你疯了吗?我们现在找王妃找的焦头烂额,你就别给我们惹麻烦了!”
墨玄重重一掌拍了下它的脑袋,平常顽劣就算了,这种时候,他们还真没时间陪它闹,毕竟,王妃都已经失踪两天了。
什么叫鸟生绝望,雪鸢现在就是,难得它正经一次,居然被当疯鸟,不可忍,不可忍,它非要好好为自己正名不可。
见雪鸢不知道拿嘴在窗台上啄着什么,墨玄只当它是无聊,并没过多在意。
“炎烈,怎么办,要不,送信去天山雪脉告诉主子这件事吧?”
“不行!”
墨玄的建议刚提出就被炎烈给否了,“若告诉主子,以主子的性格,定然是放弃生命安危也要回来,当日主子走时的情况,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若再因此事来回奔波,主子性命都恐难保!”
“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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