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转向了沈溪石时,沈溪石却是眸光冷静的看了眼众人,而后,从身旁的侍卫手中夺过佩剑,在大家尚未及反应之时,一剑刺穿了小弓子的心脏。当剑穿透心脏,小弓子甚至来不及大呼,他只是愕然的睁大双眼看着沈溪石,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对比沈溪石晦暗的眸眼,则是满满的蓦然和冷酷,就像这个曾经并肩合作,他一心栽培出来的替身,对
他而言,就如同蝼蚁般卑微。
“刷”地一声,剑从体肉中抽出,鲜血溅了满地,小弓子后仰倒地,至死,仍旧睁着双眼。
“沈溪石,你!”
一切发生的太快,当荣王爷反应过来后,则是满脸的震惊愤怒,他没想到,沈溪石竟然敢当众毁尸灭迹,这也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沈溪石扔掉手中染血的剑,慢条斯理拿出手帕擦拭着染上些微血迹的指尖,轻描淡写道,“这人愚弄本官,害本官险些犯下大错,自是该死!”
沈溪石这下是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小弓子,撇的还真是干净!
说完这番无耻的辩白后,沈溪石转身恭敬朝白玉堂跪下,“下官愚钝,险些中了奸人的诡计,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白玉堂冷笑一声,“那朕现在便杀了你!”
白玉堂怒不可遏,只是,还未等他再度提起手中的剑,沈溪石身后的侍卫们便已上前将他护住。
“你们都要造反嘛!”
白玉堂不明白,为什么都到这种时候了,那些侍卫们还那么听沈溪石的话,难不成,是真的相信了沈溪石的那番鬼话。
“皇上,沈大人也是一时被奸人迷惑,这才错认皇上,还请皇上看在沈大人这些年为扶桑的贡献,从轻发落吧!”
似乎是领头的侍卫发表言论后,身后侍卫们便乌压压跟着他一起跪了下来求情。
这阵仗,连云清芙都惊了一跳,看不出来,沈溪石平素为人奸诈狡猾,又不择手段,但在臣民中的威望却是极高,这情势倒是有点棘手了。
“你们,你们竟然……”
白玉堂到底是个孩子,再加上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面对侍卫们的求情,一时也有些招架不住,脸色很快就变了。荣王爷见此走上前,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走上前,面对沈溪石道,“沈大人舌灿莲花,蒙蔽得了这些侍卫,却蒙蔽不了本王,沈大人,这些都是你近年与胡戎等部落互通的信件,怎么,需要一封一封
念给你听吗?让所有人都来拜读下,所谓忠心耿耿的沈大人的狼子野心?”
随着一沓厚厚的信件从荣王爷的袖中拿出,沈溪石波澜不惊的面容,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本官不知何时得罪了荣王爷,竟让荣王爷伪造这些信件来诬陷本官!”
“诬陷?沈大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若你还不甘心,胡戎两大部落的族长恰巧应本王之邀来了扶桑皇城,或许,沈大人不介意与他们当面对质?”
荣王爷对于沈溪石的狡辩,始终保持着沉着应对的姿态,就好像一切早已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沈溪石如何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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