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竟然真的……真的挖了地道,还真被你猜中了?”上官婉儿樱口小嘴张的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
“行了,该是我露面的时候了,你就等着我打完这场胜仗,再回来找你要赌注吧。”
说罢,袁洪欣然起身,一手抄起莫邪剑,便望帐外而去。
上官婉儿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看着袁洪英武的背影离去,半晌后,方才回过神来,不禁啧啧赞叹道:“连我都没办法猜透袁绍想什么,却被他猜中了,什么瞎猜的,我才不信呢。”
惊叹了半晌后,上官婉儿忽然间想起跟袁洪间的打赌,赌赢了的那个人,可是能随便让输的那个人做一件事。
“他可是个好色的纨绔,万一他想对我……”上官婉儿脸庞一红,眉宇间悄然添了几分羞涩不安。
袁洪却已策马飞奔,直抵营墙一线,大步流星,登上了营墙。
此刻,青州军将士们,正在苦苦支撑,抵挡着敌军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因为袁洪事先对外放出风声,说他箭伤很重,卧床不起,所以令青州军将士们,士气皆是受到不小的打击。
如今,冀州军攻势如此之猛,他们的主公却无法亲临指挥,更加映证了袁洪伤重的传闻,令将士们的斗志愈加低靡。
他们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便在这关键时刻,袁洪登上了壁墙,出现在了众将士的视野中。
“看,是主公,是主公啊!”
“主公亲临了,他不是受伤很重,没办法下床吗?”
“那一定是谣言,主公明明半点事没有,精神的很啊。”
“太好了,原来主公没事,这下我们有希望了。”
……
青州军将士们,无不是惊喜无限,激动的放声狂叫,原本低靡的士气,陡然间爆涨。
斗志爆涨,战力也跟着爆涨,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众将士向着敌军发起了奋勇反击。
转眼间,不利的局势便被扭转,眼看摇摇欲坠的形势,竟然被奇迹般的扳了回来。
正在狂攻的冀州军,这下就傻了眼。
他们原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攻破营墙,却没想到,原本萎靡不振的青州兵,突然间就象是打了鸡血似的,硬生生的打退了他们最强的一波进攻。
一时间,敌军士卒稍稍受挫。
袁洪往营墙正中央一站,扫了一眼营墙下乌压压的敌卒,大喝一声:“给我把蒋奇,还有那些偷入营中的敌军,统统押解上来。”
号令传下,高长恭即刻率领一队士卒,将蒋奇和七十多名被俘的敌卒推上上了营墙,脑瓜子朝外,按在了墙上。
冀州军箭如飞蝗,转眼间便将几名露头的自己人,射倒在地。
那蒋奇吓到魂飞魄散,惊恐的大叫道:“我是蒋奇,是自己人,休要放箭,小心伤到了我!”
正在猛攻的冀州军,抬头一瞄,见到他们的蒋奇将军,竟然被青州军俘虏时,无不大吃一惊,一时间停止了攻势,进退两难。
后方中军处,袁绍见己军忽然间停止了进攻,不由眉头一皱,喝道:“为何突然间停下进攻?”
正恼怒不解时,一骑斥侯飞奔而来,拱手叫道:“禀主公,蒋奇将军被敌军俘虏,按在了营墙上,我军将士投鼠忌器,不敢硬攻。”
蒋奇被俘?袁绍瞬间愕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