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瘸子道:“你以为他是好心收留我们?他让我们去蟒山里采药,一天走山路累的腰酸背痛的,这雨季总下雨,这么累,还他娘的不给钱。我们哥俩不伺候他了。”
刘大贵何等精明的人?那诊所算上老莫,一共7个流浪汉,怎么偏偏把你俩撵出来了?
不过这话刘大贵没说,而是笑脸相迎。
“这眼看都要天黑了,你俩这是往哪里走?还没吃饭吧,你俩到我家等着,我去买酒去,一会咱们喝点。”
瘸子和豁嘴俩人一听,还有这好事?
连连道谢,“哎,那我们俩就打扰了。”
刘大贵连连摆手,“不打扰,不打扰!”
不一会,挂面荷包蛋、尖椒肉丝的卤,老奶奶花生米、酱豆腐、泡椒咸菜。
散装的白酒加上雪花大绿棒子啤酒,这么一桌就张罗起来了。
刘大贵一边吃一边听着俩人数落林明的种种罪状,反正是有的没有的,这俩人全都说了。
刘大贵辨别着真假听,那些太离谱的自不去管。
说刘大贵听这些东西干什么?自然是要向雇主交差!
“你是不知道,就今天,我们到蟒山里找林明那狗日的,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刘大贵兴致勃勃。
瘸子道,“他和村里那个寡妇一起出现的,寡妇身上穿的是林明的衣服。”
刘大贵刺溜呷一口白酒,“哎呦,这么说,他和村里的任寡妇搞一起去了?”
豁嘴咬了一口泡椒咸菜,那泡椒贼辣,喝了白酒更辣,可豁嘴就是得意这一口。
他到吸着冷气,“刘大哥,那都不算啥,你知道当时林明啥样不?”
刘大贵搭茬,“林明能啥样?”
“他的身上缠着绷带,那绷带上老多血了。还有,身上一股血腥味,那才浓呢。”
“是不是山里打猎,野鸡兔子的血沾身上血了?”
豁嘴摇头,“我这人,对血腥气的味道可敏感。不是动物的血,是人血!”
豁嘴这么一说,就连瘸子也是吃了一惊,“你咋知道是人血?”
刘大贵不敢坐着了,这种事是要报告给雇主的。
他让瘸子和豁嘴俩人先吃,拿着电话去西屋打电话去了。
……
林明此时已经是名人,各方势力全都关注着他。
比如龙海集团的二号股东,谷寺昭的父亲,谷昌信。
谷昌信此人不是什么好鸟,他谋求文家的财产,就在几个月前,找车撞文龙海。
文龙海命大没死,却又查出了癌症晚期。
谷昌信以为文龙海这次必死无疑了,却不想又蹦出来一个能够治疗癌症的林明。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事情的发展,直到鹞子和武鹰俩人跟着林明进了蟒山。
谷昌信时刻关注着,若是林明死在蟒山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可蟒山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他能做的,也只有等。
……
谷昌信之所以人在京州还知道这么多,那是因为他雇了一些盲流子监视着林明,这刘大贵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刘大贵是最懒的那一个,这么多天了,他每天都说林明在诊所里,一切如常。
麻蛋的,林明都进山采药5天了,要是还在诊所里那就是见鬼了。
不过他也没在意那些,只是吩咐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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