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小姐成为好姐妹了?”
“嗯。以后不许你伤害她。”
“这个……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担心有朝一日她会知道你与我……”
“以后再说吧。”
“诗儿,往后不许说我克妻。”
“为什么?”
“你这样说,说的不就是你?”
“谁要嫁给你?做梦!”
“午后在烟雨楼,又是谁说忍不住了、把事给办了。嗯?”
墨战天在她耳畔低语,沉魅暗哑的嗓音格外的勾人心魂。
明诗约窘得面颊发烫,耳朵和脖子也烧起来,忽然,她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肆意挑豆。她想挣脱,却情不自禁地软在他怀里,任由索取。
他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墙上,攫住她的娇唇,狂烈地吮吻。
不一会儿,她推开他,说要回大殿,以免杜轻轻起疑。
再不舍得,也要放手,他让她先回去,过了半晌才回大殿。
杜轻轻见她回来,连忙压低声音问:“你还好吗?御王有没有对你怎样?”
“教训几句罢了。”明诗约饮了半杯茶水,目光瞟了一圈。
“以御王的胸襟气度,是不会对一个小女子怎样。”杜轻轻莞尔。
明诗约瞧得出来,杜轻轻对那只牛魔王貌似蛮敬仰、钦慕的。若她知道自己与墨战天暗度陈仓,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这时,助兴的歌伎跳着一种别开生面的舞,六个舞伎身穿颇具异域风情的露腰装,腰间绑着一只精巧的腰鼓,翩翩起舞,韵律跳脱激昂,吸引了不少目光。
明诗约腹诽,这不就是腰鼓舞吗?
“这些舞伎原是太子府上的,两个月前,宫里的乐舞司从太子府挑了这六人进宫。”杜轻轻给她科普,“这支舞有别于一般的宫廷舞,颇为新奇。”
“哦。”明诗约淡淡应了一声。
忽然,一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大殿,身穿冰绡金丝软袍,贵气逼人,雪绸似的银发随性飞扬,那双冰晶般的碧眸闪着摄人心魄的纯粹光芒。而他美玉般的容颜绽放微笑,扬声道:“中秋宫宴,怎能少了无极?”
明诗约思忖,小贝四人不是带他到灵山静养吗?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燕国皇帝、墨太后有点讶异,不过还是吩咐宫人加案席。
“不必,无极与约儿坐一起便可。”他爽快道,一眼看见她,快步走过去。
“你是贵客,怎能屈就?”燕国皇帝略有不悦,“冰王子,过来。”
冰无极不好做得太过,只好“乖乖”地坐在几个皇子当中。
五皇子燕思淳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去哪里了?”
冰无极针锋相对地反问:“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燕思淳语塞,郁闷地饮酒。
腰鼓舞还在跳,沉闷的鼓声一下下的,那一只只玉手好像拍打在人的心坎上。
这时,墨太后、谢皇后、徐贤妃等人后宫女眷不约而同地哀叫,燕国皇帝一看,大惊失色,她们一个个都捂着小腹,面色发白,额头冒出冷汗,非常痛苦。
“母后,你怎么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也发觉小腹痛得厉害。
“啊……好疼……”接下来倒下的是五皇子、几个文武重臣。
墨战天立即站起身,来到皇上身边,面沉如铁,“皇上,何处不适?”
燕国皇帝的右臂撑在案上,艰难道:“方才是小腹,现在是……脏腑……”
眨眼之间,又有一批人倒下,不是文武要臣就是贵夫人、闺秀。
锦绣繁华的中秋宫宴,顿时乱成一团,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速传太医!”墨战天屹立北首,临危不乱。
“太后,孙儿先给你把脉。”燕思澜来到墨太后身边,两指轻按手脉。
明诗约冷冽的目光扫过全场,这惊乱的景象还真是惨烈,莫非是集体中毒?酒水、珍馐被人下毒了?
然而,她和杜轻轻也是又吃又喝,为什么没事?大部分闺秀、青年才俊都没事,倒是那些文武大臣、贵夫人大多中招,后宫女眷也是如此。太子和五皇子也倒下,二皇子、三皇子倒是无碍,墨战天和冰无极也一点事都没,这事着实诡异。
燕思洛看见她没事,略略放心,却若有所思。
莫非今夜宫里会有惊变?幕后主谋又是谁?御王?还是燕思澜?
燕国皇帝脏腑的疼痛不那么剧烈了,不过像有一只手邪恶地扯来扯去,格外的难受。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问正为他把脉的燕思澜,“是否中毒?”
“父皇,从脉象看,确是中毒的迹象。”燕思澜清冷疏离的冰颜终于有了一丝凝重,“然,这种毒好生奇怪,并不会即刻致命。太后所中的毒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