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垃圾桶,清俊斯文的脸孔上丝毫看不到一丝为色着迷的神情,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夹杂着几丝疏远。
母胎单身20多年的池音有一刻浑身飘飘然,眼前的程砚白太温柔了,温柔好像就是她男朋友那样,原来一个男人如果想要体贴一个女人,真的可以做的像程砚白那样,又是切牛排,又是舀汤,还给她擦嘴角。
可一听到他说得那句“你还是个病人,”瞬间熄灭了池音蠢蠢欲动的那颗心,她犹豫了几秒,才开口:“程医生,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
刚才的那些温柔归结于程砚白有事求她,让她保守他的秘密。
“噢,那谢谢你了,”程砚白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自然,握成拳头的左手不自在地放在嘴角边轻咳了几声。
“你等下,我把那谁的照片交给你。”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池音差点撞到椅子脚,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叠照片。
昨天那谁打了李某一顿后,觉得不够解气,又恶作剧地在他脸上画了一个乌龟,然后拍了很多照片说是要交给程砚白保留。
接过池音手里的那叠照片,程砚白愣了愣,哪怕他智商再高,这一刻也不明白池音的想法,这是主动把把柄还给他吗?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
一开始池音以为是程砚白的手机,直到程砚白提示她时,才注意到原来是自已的手机响了,顿时窘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那我先走了,”达到目的的程砚白看着正在打电话的池音,用口语跟她告别,走出病房门时,还贴心地替她关上了门。
病房内
池音像个懒骨头那样地倒在床上,把手机贴在耳边:“喂,是我。”
“池音,王叔到医院了吗?”
“你有没有拿到礼盒了,先看看尺寸还有款式方面喜不喜欢,再等一下化妆师跟造型师马上就要到了。” 电话那端传来杜远洪亮的声音。
一头雾水的池音完全还没有反映过来:“你说什么?”
“我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隔着老远之外,她似乎看到杜远跳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我昨天不是发你信息了吗,让你今天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礼服一送到,你就换上来裴家啊。”
昨天?昨天她被某个中二期蛇精病拉着去揍人,等,等等,回想起昨天把手机落在医院的池音紧张地打了一个哆嗦,她点着未读的信息一条一条地翻下去。
杜远:池音,明天是总裁的妹妹,裴家的小公主满月酒,你记得准备下。
杜远;噢,对了,礼服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明天让人送来,还有化妆师父跟造型师父估计你得等一下,不过礼服一到场,他们应该会马上来,放心。
杜远;忘记说了,是总裁让我转告你的,让你明天务必出席裴小公主的满月酒宴会。
翻到后面,有一条短信是裴熙俊发过来的:不要忘记明天的满月酒。
完了,知道剧情发展的池音顿时一个头变得两个大,裴熙俊的宝贝妹妹是个早夭的命啊,今天的满月酒将会变成一起精心策划的绑架事件。
她能不能不去参加这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