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没等打板子,田姑娘忽然大哭起来,说要回家,说要找父母。”衙役当时也在场,想到那时候的情景,也觉得不管是田家还是田姑娘都和疯子一样,“因为当时有些乱,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你一个低贱的商户女竟然敢和侯府嫡女作对也是找死,田姑娘就是疯了一样,说侯府又怎么样,最后也是……不过也是什么还没说完,她就忽然死了。”
田姑娘的死法倒是和前面几个人有些相似,怕是当时她被激的想要说些什么,这才忽然死了,可是问出那句话的到底是谁。
武平侯夫人说道:“怎么都觉得是因为和家人的争吵才气急攻心死的,怎么田家人就要告我儿子?”
见衙役没有说话,苏明珠放下奶茶,问道:“莫不是又有人说了什么?”
衙役本来没想起来,被这样一提醒倒是想到了:“好像是有人说了一句,对,就是有人说了一句,难不成是被武平侯嫡子给打死,这下田家不仅没罪说不得还能要些赔偿。”
因为当时太乱,这声音又不大,如果不是此时苏明珠提醒,可能很快就忘记了,此时想起来赶紧说道:“我要回去与大人说。”
苏明珠皱眉说道:“怎么能有人这般坏?到底是谁啊?”
衙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实在不知道是谁,不过肯定是当值的那些个人。”
苏明珠也没想到竟然他知道这么多事情,那个人是谁?感觉不仅对他们家有敌意,好像还知道一些田姑娘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衙役急着回去告诉自家大人这些发现,可是武平侯夫人不开口,他也不敢随便告辞。
武平侯夫人看向女儿,苏明珠微微摇了下头。
姜启晟忽然问道:“田家要告武平侯的嫡子,你们大人就让你来送信?”
衙役说道:“是啊。”
苏明珠此时也意识到不对了,问道:“你们大人是怎么说的?”
衙役想了下说道:“是师爷让人传的话,说这件事毕竟牵扯到了侯爷,还是提前和侯府打声招呼,让侯爷可以去活动一番。”
武平侯夫人也没再说什么,看了看女儿又看向姜启晟,姜启晟微微摇了下头。
苏博远这才开口道:“母亲,他不过是个衙役,怕是也不知道什么。”
武平侯夫人这才说道:“送客。”
苏明珠小声说道:“山楂去送吧,拿个二等封给他。”
山楂应了下来,送了衙役出去,递给了他赏钱说道:“也就是我们姑娘心善。”
衙役道了谢这才接过,小声说道:“我们衙门的师爷曾救过大人的命,一直跟在大人身边,有些事情大人都是直接交给他处理的。”
山楂默默记了下来,把衙役送到门口,回来后就衙役的话重复了一遍。
武平侯夫人说道:“等你父亲回来,这件事怕是不简单。”
苏明珠问道:“姜启晟,你怎么看?”
苏博远有些吃醋地问道:“妹妹,你以前都是问我怎么看的?”
苏明珠看向苏博远说道:“醒醒,从来都是你问我怎么看好不好?”
苏博远不愿意承认,说道:“不一样!”
苏明珠有些无奈,说道:“好吧,哥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苏博远故作深沉的沉思了一会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武平侯夫人、姜启晟和苏明珠都看着苏博远,等着苏博远接着说,却见苏博远一脸严肃地和他们对视。
武平侯夫人:“说完了?”
苏博远点头:“就是很有蹊跷。”
“蹊跷在哪里?”武平侯夫人也以为儿子发现了什么,可是听到他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追问道:“你就说有蹊跷?”
苏博远端着茶水喝了口,避开了母亲的视线。
苏明珠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的奶茶,这才说道:“行了,问完你了,哥哥你就在一旁安静听着。”
姜启晟脸上也带出几分笑意:“我倒是觉得衙役知道是谁说的,只是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才暗示了一番。”
如果师爷没有问题,那衙役不可能在临走前忽然说起师爷的事情来。
苏博远看向姜启晟,又看了看苏明珠,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没等苏博远反应过来,姜启晟就接着说道:“和师爷比起来,我倒是觉得这位衙役更加可疑一些。”
苏明珠笑道:“我也觉得,看似是我们在问,倒更像是他在等我们问一样呢。”
姜启晟看向苏明珠说道:“所以呢?”
苏明珠毫不犹豫说道:“一个知府还有些难办,一个衙役……哥哥,把他套麻袋揍一顿先。”
苏博远:“……”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