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大烟长得不丑不说,还有着几分姿色,是鱼尾村的一枝美丽的村花。
可惜花虽是花,却是只霸王花。
提起许大烟来,整个鱼尾村的适婚少年都会变脸,任谁一见到许大烟就躲的,就怕一不小心被赖上。
要说这许大烟长得爹娘都不像,唯独像她那看起来十分羸弱的奶奶。
咋一看,就是个出水芙蓉的美妞儿。
个子不高,纤纤细细的一个,看着那个弱柳扶风啊。
只看那羸弱的外表,只要是个男的都想要好好疼爱,可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羸弱只是她的外表,蛮横力大才是她的内在。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许大烟就是个表里不一的。
天生力气大,一只手就能打倒牛。
尚在襁褓中就能把筷子给掰断,遗传了她爹许老三的天生力大。
一个成年男人都不见得能扛起一头二百斤的猪,到了许大烟这里一胳膊就给轻易抡起来,跟玩儿似的。
谁家爷们不要面子?
娶了这么个蛮横媳妇,还能不能振夫纲?可能面子丢了都是小事,一言不合还可能会被没命。
许大烟又是个愣且横的,媒婆见了都绕着弯走,倒贴没人敢要。
细胳膊细腿的柔弱小生阮子文更不敢要,宁愿倒贴全部身家保清白
许大烟是只驴,不管不听,一心只想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煮?
许大烟一边扯着阮子文的裤带子一边琢磨,稻谷剥了壳变成大米才能放锅里煮,煮人首先肯定要先扒衣服。
完了完了!
阮子文裤子被脱,感觉人生一片黑暗。
红袖添香没了,只有悍妇一只。往后只剩整日提心吊胆,鸡同鸭讲。
光想着就要疯,宁死不要。
阮子文又急又怕,不知怎么地就抓到一块石头,脑子里一片嗡了一下,啥也不想,就这么一下砸了过去。
砰!
许大烟脑袋一懵,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脸朝下压在阮子文腿根上。
脑袋被砸开了瓢,汩汩往外冒着血,流了阮子文一裤裆。
看着怪吓人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你没事吧?”
阮子文一脸地害怕推了推许大烟,却不见许大烟有任何动静。
死了?
心头一惊,脸色发白。
连忙扔掉手里头的石头,神色慌张地推开许大烟,拿起扔在一边的箱笼,连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提着裤子匆忙往村里头跑。
这会有人进村子,瞅见了阮子文,奇怪道:“这阮幺儿是咋地了?一脸慌张的。”
想起阮子文是从山坳里那边跑出来的,就好奇地往山坳那里瞅了一眼,似乎有人趴在那里,但看得不太清楚,就又往里头走了一段。
仔细一看,有个姑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脑瓜顶上正往外冒着血,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那,那不是许大烟嘛?
那人顿时吓了一跳,大声尖叫:“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