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
瞧那裤子上的血,才这么一会功夫就流了那么多,每月连续这么流上七天不死还活蹦乱跳,简直就是奇迹。
大烟:→_→
骚年,请收回你那一副看到怪物的表情。
“我难以想象喝到忘记放水的红糖姜汤,是什么样的感觉。”鬼知娇爷是怎么一回事,仿佛做饭忘记放水是天生自带的梗,每次咬牙切齿发誓下次一定会记得,然而到了下次还是照样忘记。
“看在你现在很虚弱的份上,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一会记得回去喝红糖姜汤。”娇爷可是记得书中说,女人这几天脾气会很暴躁,为防自己遭殃,还是先……唔,虚与委蛇。
放水,一定要记得放水。
哼。
大烟抠了抠手掌心,感觉很不放心,瞥了眼只看了一个的月事带,商量道:“要不你别煮了,给我多做几个这个,一个根本不够用,怎么也得十个八个的。”
娇爷:“急什么,等给你做了红糖姜汤的。”
大烟突然就发现,娇爷除了开始的时候脸红了一下以外,到现在都是一副秉公办事的样子。
不过脸是绷着的,也没拿鼻孔看人。
“看什么看,爷知道自己长得很俊俏,美得惊天动地,不用你的眼神来告诉爷。”娇爷瞥了她一眼,装作淡定的样子撇开脸,然而视线却不经意落到地上的裤子上。
流那么多的血真没事?
大烟心想,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且不论娇爷会不会娇羞,但一定会用鼻孔哼气,鼻孔看人。
“听说女人来这个不能碰水,你裤子脏成这样,要我帮你洗不?”娇爷耳根是红的,说完就有些后悔。
有毛病,那么好心干嘛?
只是娇爷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并不想让别人碰到大烟的衣服,特别是这种情况时的衣服,哪怕是大烟的娘或者妹妹也不。
大烟老脸抽搐了一下,有些无语,觉得自己似乎不太理解娇爷了。
一时间有些茫然,娇爷是恁好心的?
屁咧!
中邪了咩,她有带血的月事带,要糊一个嘛?
幸好娇爷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顶不住脸红夺门而出,要不然她真的会把那啥贡献出来。
单氏一直往这边看着呢,见娇爷夺门而出,畏畏缩缩地走过来看情况。
“咋,咋地了这……”单氏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你这是来月事了?”
大烟不想去猜测单氏这一脸震惊是什么鬼,她得把东西拿娇爷那里去,让娇爷给多做几个出来,顺便盯着娇爷放水。
红糖姜汤若没有水,那滋味简直难以想象。
“你,你这是月事带?”单氏刚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拿过来给大烟用,就眼尖看到大烟床上有一个,拿起来看了看,脸色就是一变。“你这死孩崽子,咋那么能浪费,竟然往里面放棉花。这棉花还是我洗干净收起来,打算给你姐俩做棉袄的,你……”
大烟不耐烦地打断:“心疼啥,等完事了我给你买新的去。”
要不是没有新的她能用这旧的,她其实很嫌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