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看着纸条,听着风旭的话,人没抓到,没用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去那盯着啊,你进来干吗?明显就是想制造混乱,趁机离开,还有,在你们眼皮地下,做下这些事,你们在做什么?都睡着了吗?”
风华越说越来气,这些人,没一个靠得住的,她的亲自去,对,她一定是想制造混乱,趁机离开,休想。
“让开。”说完,自己急步出了寝宫。
她绝不应许,她在她眼皮地下溜走,这一次,一定要抓住她,让她跪在她脚下。
“东风求月,送酒香,战事连连,烽火不灭的乱世,轻歌纵酒,岂不快活,主公,若让人知道,堂堂萧军统帅,竟不会饮酒,丢不丢人。”
“你们不说本候以茶代酒,谁知道?”
“哈哈哈,我们也想与主公痛饮一回,不知猴年马月了。”
“快了,给本候好好打仗,天下一统,本候与你们一醉方休,给你们摆酒设宴,取媳妇!”
戏台上,一群少年郎,喝酒聊天,对月豪言,听的人跟着激情澎湃。
“吾当年,与他们欢笑言天下,纵马沙敌夺疆土,从一万兵马,到而今已是几十万大军,义父称王,封吾为候,吾定当为他打下一个江山…送世间一个盛世安平,让世上少些吾等弃儿,百姓不在流离失所…。”
几人散去,又是一个人的戏台,叫好声不断,这戏文看的过瘾啊,这少年诸侯厉害啊,了不得,忠勇,为报恩,征战沙场。
可是慢慢的剧情让人看的揪心不已,少年诸侯征战沙场,他的义父却不信任他,原来,那个照顾她的丫头,竟是义父的棋子,真是眼瞎吗?竟然怀疑这样一位奋战疆场的诸侯,那萧王是个什么东西,未领兵上过战场,全靠着少年诸侯一身是伤打下的天下,还……
“主公,现在咱们都快打下大半个天下了,再过不久,咱们就能一完夙愿了,只是最近军粮总是供应不上,将士们饿着独自打仗怎么行。”
“可能耽搁了,没事,让大家挺挺。”
“再有一年,最多一年,本候就给你们取媳妇。”
“银子主公出,主公可的记得,别人不说,咱这两万兵马,可是主公亲兵,总的优待些啊。”
“浑说,都是萧氏兵马,你们给本侯记住了,这天下,将来只有一个姓绣在这军旗上。”
“是,主公,尔等明白,那娶媳妇总要优先我们啊。”
“哈哈哈哈,这个本侯允你们!”
台下人默默心焦,少年侯爷啊,您这么忠心耿耿,可要当心姓萧的啊。
“烽火连天三月苦撑,终于夺下一座城关,粮响未盼到,盼到义父家书一封…义父病危…十万火急…吾岂能不去…”
“骗人的…骗人的…”台下的百姓看的入戏,已经急了。
楼上的终于也都站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原来,这萧家天下,这南蜀江山,是这么来的,而他们…却全然不知。
风华赶到时,就听到老百姓一声声的喊叫,再看前面的戏台,怎么还唱起戏了?
“你的人都干什么吃的,让他们聚在这…”
“属下这就让他们散了。”
“快去。”
屋檐上,除了青锦,所有人一边盯着四周,一边还的听戏,这戏文太精彩了,原来,闵诸侯是这么以为了不得的人物。
差点就要一统天下了,那姓萧是不是有病啊,捣什么乱啊,暖春若不是知道是唱戏,恨不得上去揣一揣那个姓萧的。
“小姐,那个公主带人来了。”黎叔最惊醒,看什么戏台啊,本尊就在他面前啊。
小姐就是闵玄天,只是上辈子小姐是男娃,这辈子投胎是女娃娃,忘记喝孟婆汤,来报仇,真是的,怎么不管男娃女娃,都这么了不得呢?不愧是他的小姐。
黎叔脑补了各种环节,然后就是他现在想的这个样子了。
“那这戏不就唱不成了吗,这卡关键情节了。”暖春不干了,急的看向风华那边。
青锦依旧躺着,眼睛都未睁一下,“别急,戏还会继续唱下去。”
果然,风旭去阻止,却被人拦了下来,拦下他的是孜大人,他是担心母亲,悄悄跟来的,没想到,却看了这么一幕戏,戏还未完,何必惊扰。
若是别人,风旭早就不客气了,可是是重臣他就不敢了,忙道:“孜大人,公主就在前面,是公主命令的,您别为难在下。”
“那叫劳烦去请公主过来,一同看戏吧。”孜元寸步不让,这个真相,或许早该让世人知道了,现在,他明白,当初太祖为何执意要在史书上为闵诸侯留个名字了。
他是怕世人忘了,怕没有这一笔,就算有人谈及闵诸侯,也没人相信。
风旭无奈,只能转身去复命,风华听罢,一脸不可置信,听戏?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跑到这来听戏,什么好戏,她到要看看。
可是,当她听到戏文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她太熟悉了,这一幕幕她太熟悉了,因为,都是她亲身经历的。
戏台上,赶回探病的少年侯爷,看到生龙活虎的义父和一杯毒酒,呆了,眼中满是哀伤,台下的老百姓感同身受一般,纷纷落泪。
“不能喝,不能喝…”那些声音,竟带了祈求。
“你女扮男装扰乱军纪,军中多有不满…天儿,义父也是无奈…若不如此,恐怕难以服众…”
“为何,义父为何如此,当初您救孩儿时,便知,孩儿乃女儿身。”声声泣血。
女儿身…这少年诸侯,竟是个女儿身…那个驰骋疆场的是个女儿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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