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脉象。
青锦闭上眼,呼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带了浓浓的杀气,“你昨日都查了些什么,还漏了什么,祖母清晨起来后,都做了什么,用了什么,都给我查清楚,这院里的一草一木,每一样东西,都不可动。”
是神蛊族,她可以肯定是神蛊族,为什么,神蛊族为什么要朝着白家人下手,为何要针对她?用白家人针对她,是为了阻止她的婚事?或者干脆只是找她的事。
不管因为什么,也不管他们躲在哪里,哪怕天涯海角,也要挖出来,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白家人动手,三百年前,他们没有灭族,她不介意,三百多年后,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世间。
当年神蛊族族长与她甚是投缘,可说是忘年之交,但那是当年之事,几百年过去,谁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何事,倘若是因她,找她便是,偏生要将手伸向她身边之人。
神蛊族虽然神秘莫测,与世隔绝,但是当年,老族长治下的神蛊族民风淳朴,族人的行事风格,也不是似这般阴私,无论如何,必须将他们翻出来,差个水落石出。
青雨泪流满面,身子有些发抖,暗暗责备自己,是否是因为她的漏查,才累的祖母鹤驾归西,她该死。
“别自责了,与你无关,雨儿,此事不宜宣扬,以免府内上下慌乱,我自会跟姑姑和大伯说,现在,先将事情查清楚再说。”要说连累,老夫人之死,是因为她。
“大姐放心,雨儿明白,雨儿这就再仔细查一遍。”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一定要将害死祖母的人找出来,青雨一把抹掉眼泪,转身进屋。
屋内阵阵哭嚎之声,府内仆人也都听到消息,纷纷赶来行跪拜之礼,杨喜出屋,他也的回去复命,只是袖中的圣旨,该如何处置,眉头都愁的打结了。
“锦王节哀,老奴这就回宫复命。”杨喜来到院中,看着安安静静站在院中仰望天空的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杨喜,圣旨给我。”圣旨加盖玉玺,宣不宣读,都是圣旨。
杨喜顿了下,收起眼中的讶异,迟疑了下,从袖中将圣旨拿出来,双手奉上,“锦王接旨。”可这一肚子的喜话,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领旨,告诉皇上,无碍,让他专心理政便是。”这道旨意下来,不管什么时候完婚,她都是大锦的皇后。
不让她当,她还非当不可。
“是,老奴明白,锦王…多多保重,老夫人年岁已高,也算是福老…”哎,平日这嘴还挺能说,怎么这会,就这么不成事了。
“去吧。”轻吐了两个字,头已经仰着,看向空中,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样子,还不如跟屋里那些一样,哭上一哭好些,这不哭,比哭看着更让人揪心,杨喜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躬身告辞,既接了旨,就是大锦的元后,他的主子。
黎叔抱着小安子走了过来,看着青锦,暗暗叹了口气,小姐心里不好过,他都知道,“小姐,我看那管家一时忙不过来,我去帮着操办操办。”
小姐不需要安慰,安慰也没用,这老夫人的死,八成没那么简单,如果不查处原因,小姐的心,怕是一辈子南安,黎叔这心揪疼揪疼的。
将小安平放下,示意他去找青锦,自己悄悄去帮忙,希望小安平能让小姐分散些注意力,这老夫人去的这么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他去张罗张罗。
“师呼…”小安平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哭了,蹬着小腿,走到青锦身边,一把抱住。
青锦缓缓低头,看着真抬头仰望自己的那双眼睛,干净、明亮,不染一丝尘埃,缓缓蹲下身子。
“安平,还是有人,因你师傅丢了性命。”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无法掌控,是否,少些牵绊,才好。
倘若这一次,她不回白府,这一切,是否不回发生?不,就算她不回来,他们也一样回找上白家的人,因为这一生,她姓白。
老夫人一死,最少一年守孝,一年内,婚嫁喜事都不可能,他们想阻止的,最后还是她的婚事,贤王,果然只是他们的一把刀。
可是,贤王不让她和阿玺完婚,尚可理解,神蛊族又是因为什么,无法探之对方的目的,就很难抓准对方的命脉。
“师呼…”小安平胖乎乎的小手,搭上青锦的眉头。
柔软的触感,让青锦回过神来,听的屋内阵阵哭声,再看看手中的木盒,指关键握的越来越紧,“白墨,看好他。”
自己起身,在院子中慢慢走动。
“小姐,我去屋内看看。”暖春一直没说话,昨日才发生那样的事,今日老夫人就没了,正常才有鬼,昨天那个假扮丫头进府的,就是在老夫人院发发现的。
“别惊动他们。”此刻,不要再惊扰他们了。
“是!”暖春只好站在一遍不动,这样的锦王,让人看着心里贼不舒坦。
白墨抱着小安平,默默跟着,小姐这样,他也不放心,明明眼睛都红了,说出的话,却那么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
她自己或许都没发现,她将那个盒子拽的多紧,这来来回回,不过五步的距离,她已经走了几十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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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们今天四更哦周末了,是不是周五就很开心,今天咋们来说说小包子的问题,参与讨论有奖,想看阿玺和阿锦的包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