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方都在张罗婚事,外面的热闹充耳不闻。
定都的消息一出,百姓们是在瞅着,这一年以后,这皇城可就没这么热闹了,他们是肯定不可能跟着迁过去的。
到是那些生意人,都开始打注意了,不说迁,就是这分店,是不是要开过去呢?这天子脚下,可是最繁华的地方,也是达官贵人最多的地方。
的先盯着,怕人去寻摸地方,有的干脆已经动身了,一年时间,转眼就到的,这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先机。
帝都,两城并一城,何等气派啊,想想就让人神往,又是墨家主建,这墨家是做什么的,老本行啊,不知道,这帝都的皇宫会是什么模样。
除了这立都之事,还有朝堂上发生的事,也渐渐传开了,锦王的事迹更是让原本就富有传奇色彩的青锦,更添一抹宏光。
怪不得皇上如此盛宠,原来是有有来由的,锦王千岁,当的起。
“爷爷,月儿的事不能再拖了,孙儿不明白,爹为何如此固执,爷爷,这事,你要是不开口,爹是转不过弯的。”
韩七终于找了个机会,与韩老开诚布公的谈了起来。
他们韩家不需要一个宫妃来撑门面,韩家如今已经够了,将来恩科一开,这朝堂上,还怕没人说话吗?爷爷应该有这个自信吧。
月儿如今的年纪,是不能再拖了,他之所以由着老大,是因为当年那句话,确实也让他有过想法,但是如今看来,并不是一条好路。
对孩子,对韩家,都不是。
“爷爷知道了,明儿跟月儿她娘说说,让她带着月儿回韩家去,我会写封信,让家里给月儿寻门亲事。”或者在皇城相看相看也行,如今这青年才俊多的事啊。
再说,马上恩科了,正好可以看看。
爷爷相通了就好,但是他爹的固执,他太清楚了,今天他想弄个明白,就算送回去,也不一定能成。
“爷爷,你告诉孙儿,到底是为什么?要是爹能给月儿说亲,这些年了,早就说了。”
看来,今天这个孙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哎,也没什么,告诉他也无妨,他如今是韩家的接班人。
“当年,你妹妹出生的时候,有个高人,给你妹妹批了命格,说她将来,贵不可言。”这天下,贵不可言的女子,还能是谁。
可是,这批命之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尚难说,可是老大太执着了,有些钻了。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怪不得,爹不撒手,就算批命那又如何,什么高人,或许就是为了说个吉利话,混点赏钱的骗子呢?
爹竟然信,还深信不疑,想想景明的妹妹,韩七觉得,那个皇宫,绝不能沾染,知道爹为何如此,就好办多了,只要爷爷松口。
“爷爷,世上若是都能命中注定,预知将来,那人活着,按着规矩走就是了,可是,往往都是风云变幻,神鬼莫测,人之际遇,在于他走的是条什么路,付出了多少,收获多少,月儿,不适合皇宫,也插不进去,不管别家如何想,咱们韩家,不插足。”
当今天子和锦王,绝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就算送进去了,也是束之高阁,反而多个拿捏的把柄罢了,这等美事,谁家想不通,就让他们去。
韩老点了点头,其实,最近也看明白了些,听的也多了,亲眼见过锦王的风姿,那是让男儿都望而却步的。
“好了,月儿这事,爷爷知道怎么做了,对了,钟勉励这两日也该到皇城了,若是需要照应,就照应一二。”那孩子,这次恩科,也能大放异彩。
看来爷爷对这个学生很满意,笑着点头,“爷爷,别忘了,人家是锦王推荐来的,这皇城,还有咱们需要照应的吗?”
也对,不过该做的,能做的,尽量帮帮,那孩子志大着呢。
“七儿,你想入仕途,这次就去参加恩科吧。”现在报名还来得及。
韩七有些诧异,他以为爷爷会跟其他几家一样,省去一些时间,让他直接上任,这到有些出乎意料。
没错,墨家和樊家,如今都立身朝堂了,他们韩家想要进个人,没什么不可以,不说远的,今年恩科,起码有三分之一的考生,与秋湖书院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不是直接入读秋湖书院,也是秋湖书院的外私塾学生,秋湖书院这些年培养的学生,有多少现在散落在各地但先生的,数不清。
“七儿,别忘了,咱们韩家是以什么立身的,是书,墨家是以将艺入世,修建帝都,将来还有北地的建设,各地水道等工事的改造,他们可不需要参加恩科,一样有本事证明自己,樊家亦是一样,唯独咱们韩家,要证明自己,恩科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光是韩七要高中,还有来赶考的书院学生,他们成绩好,韩家的仕途根本不用操心。
自己到底是太年轻,还是爷爷想的通透,“韩七明白了,爷爷放心,韩七一定好好应试。”也算全了韩九的一番心思。
“去看看月儿吧。”对这个孙子,韩老爷子还是自信的,不说头名,全三应该跑不掉。
韩揽月依旧在看书,仿佛,她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看书,书中什么都有。
“月儿,莫不是,你也想去考个状元回来,小心眼睛。”韩七摇头失笑,每每看到她,都是一个样子。
放下书卷,看着自己的哥哥,“秀儿姐姐有消息吗?”她不过是提醒晚了一点,还真出事了。
无奈的摇头,城里都找遍了,景明兄也放弃了,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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