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况了,好不容易,看着希望药要凑齐了。
只是今年冬,的格外小心。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两位主子,还在这看星星来着。”世事难料,杨喜摇了摇头。
黎叔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走着走着,感觉脚下有些黏糊,低头看了下,“最近宫中在兴土吗,弄的这泥。”
“泥,这大热个天,哪里来的泥?”宫中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杨喜一清二楚,没动土啊。
“啰,踩了一脚,不过不多,没事。”只是练武之人,敏感些,脚下有异样,一下就知道了。
他和红雾都没当回事,可杨喜不同,他是宫中老人,人精了,宫里的事,都是规规矩矩来的,这种行道上,不会泥土这些东西,而且,这是盛夏,哪里来的湿泥?
“劳您别动,我看看。”
黎叔莫名其妙,抬起脚给他看了下,杨喜看完,又在附近看了看,出了黎叔脚下踩的,这路边还有定点,别的地方都没有,奇了怪了。
仔细回想,昨天两位主子路过这,有没有什么异常,不能怪他神经敏感,生活在宫里,就是在刀刃上过日子,现在好些,早些年,那每天都是惊心动魄的。
“我到附近看看?”杨喜又在出现泥迹的两旁看了看,在一处茂密的花坛中,发现了新土。
“来人。”
随行的宫人立刻跟上,“总管吩咐。”
“这的花草是谁看护的,叫过来,哦!对了,悄悄带来,别让人发现了。”伸手在新土的地方摸了摸,将一颗花草拔了起来。
小宫人立刻转身去了。
“怎么了,总管,可是有什么不妥当?”黎叔虽然对宫中的事不熟,但是对杨喜异样的举动,却是看出些门道。
杨喜举着手中的那颗花草,“这是刚种下的,虽然和周围的一样,但是只有这一颗是刚种下的,路上的花草,一般没有那么精细照看的,不会一颗死了就换一颗,多是一年或者八年整修一次。”
“那这和...”
“我这也是刚想起来,昨儿个晚上,如果这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说,闻到一股子香味,皇上当时说,可能是夜来香的味,当时闻着,我也觉得像,但是,这附近,并没有夜来香,那花儿我还是见过的。”
“香气?”什么样的香气?”红雾立刻追问,这很多花草,有些是寒气很重的,也有可能诱发寒疾的。
他只是想到这个,并不是和杨喜黎叔一样,想的更深了。
“花草香能诱发寒疾?”黎叔找到问题的关键,立刻问了句,如果是,那问题就严重了。
“可以,寒性烈的花草,散发出来的香味,就有这个危险,所以刚才宸宫的花花草草我都检查了一遍。”
“那你赶紧看看这附近的。”杨喜也是脑门一辆,老天爷,可别让他真的捅了个窟窿,有人要害皇后...
红雾很乖的在附近转动查看,事关师叔,他可不敢马虎,看了个遍摇头,“没有啊,也没什么带香味的话,花,对,这边这个是有香味的,也是这个季节开的,但是晚上没味道的,只有清晨开花时才有味道。”
杨喜忙凑过去闻了闻,还有些余香,但是,不是这个味道,“不是这个,比这个浓,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这花香要怎么形容,他还真不知道。
“前辈,您是说,除了这个,这附近没有带香味的花了吗?”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明明闻到了。
“这花本来,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味道,但是能飘散开,让人闻到的花香,这就这一种。”医者,对花草都会涉猎一些,红雾信誓旦旦的指着那花。
“总管,人带来了。”
“奴才小金子,拜见总管。”
“起来,这里的花草都是你负责的吗?”杨喜扬了扬手中拔下来的花草。
小金子以为有什么不妥,吓的跪下了,连连点头,“回总管,这都是奴才打理的,有什么事,总管尽管吩咐。”
“这个,可是今天才栽下的?”独独载了一颗新的?
“没有,这的花草都是四月修剪完的,这夏季不宜动土栽花,所以,只有隔些天没雨就过来点点水。”小金子老老少少的会带回答。
杨喜将手中的花草丢在地上,“你看看,这是不是今天种下的,这种花的地方,之前是不是还种过别的?”
这内行人,摸着土就知道,“回总管大人,这确实是刚种下没多久的,看土的痕迹,也就是清晨可能还早些,从土坑和土的味道来看,之前应该是种过别的东西,奴才真不知道,求总管恕罪。”
那个混蛋王八,动他管辖的花草,这不是害他吗?不过,总管大人怎么对这小花草这么盘根问底了。
“你仔细看看,能不能找到落下的叶片或者别的断根,看看这种过什么。”杨喜几乎可以肯定了,这里,有人偷偷种了东西,然后在又偷偷挖掉,换成了和周围一样的花草。
这等手段,这等本事,还真是不得不让人紧张啊。
“奴才这就看。”这么一说,就知道,八成这种下的东西,惹祸了,这杨总管是何许人也,天天跟着皇上,事多的忙不过来,哪有功夫搭理这地的花草。
仔仔细细,在一堆的枯叶里翻找,刨开土,细细翻查有没有断的小根须,有凑着附近的花草上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