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什么,他们就是神灵的使者。
起初也有不信邪的,可是不久之后,都会莫名其妙的受灾,轻的家中莫名出现鬼火,或者莫名其妙的断胳膊断腿,严重的,直接死的蹊跷。
这让人更是敬畏起来,不管信服,还惧怕,私底下,绝不敢轻言讨论弥撒的事,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听到这些,群臣莫名,十几个县?这不荒谬至极吗?那些老百姓怎么就会听呢?这明明就是个传教组织,从中谋利谋私啊。
对,大家都这么想,难道这十几个县的百姓就都糊涂?那些父母官就当真一个个都是草包?没长脑袋?
这事恐怕远不止他们知道的这么简单,但是,这绝对算的上一件大事了,是该去彻查的,这官府民生社稷啊,邪说外道,愚昧百姓,这说的重点,就是让他们霍乱一方了,与扰乱社稷又何区别。
这事一片哗然,最后,让刑部立刻去彻查,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之后,再做处理,但是百姓最终是无辜的,是被蛊惑的,不能将他们牵涉其中。
自从青锦开始接手帮着打理户部和兵部的事,这上朝的次数也多了,往日是嫌太早,如今也是没办法。
皇后上朝议事,反正也是习惯了,不算太惊讶,但是,这皇后想要独揽大权的心思,让大臣们心中也是越发明了。
“此事不可情敌,小心谨慎。”青锦看像张寒侗和樊伯牙,希望他们能重视,这事会比他们想象中的要难上许多。
“臣等遵旨。”哎,如今,这是一朝二主的意思吗?这到底要僵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皇上这宠皇后,早晚要出大事的,张寒侗心中有话,却也三缄其口,不敢多言。
张家因为张家小姐的事,如今也是有了根刺在那,不似从前那般毫无顾忌了,天威难测,为着家中长远打算,绝不可轻易挑头。
还有洛老,明明进宫了,最后,却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似,真的只是进宫去看了看皇后,既洛老都没有话说,他们更没立场主动站出来挑头。
这事,若要说,还的从长计议,眼前,这手头上又是一件棘手的事,先办事再说吧,其他的,静观其变。
在场的,几乎都是抱着这个心态,等着有人挑头再说,自己,都是不会站出来的。
而有些,是根本不会说的,比如几位手握重病的将军,再有新进的一些文臣,或多或少,如今这朝堂,皇后,早就半壁江山,想要动,难~
况且,暂时也没有动的理由,皇后一心为社稷,并未有明显谋私之处,由头都没的早,还是暂且作罢。
退朝后,秦玥玺留下几部相关人员,就一些政务的具体细节,再行商议,青锦并未多留,兵部和户部这几日并无大事。
只是这‘弥撒’的事,还是有些让她心生不安,那些个县令据查,都是上任三年左右的,应该都是新朝选拔的人过去的,现在派遣官员,尤其是地方官,都是严格审核。
一个糊涂还说的过去,这不可能每选一个都是糊涂货吧,只能说明,这所谓‘弥撒’组织,不光是有蛊惑人心的手段。
“小姐,可是在想那弥撒的事?”黎叔路上跟着,见青锦心神不宁,小心看顾着她走路,这大殿到合久宫也是有些距离的。
“恩。”
“小姐,这事既已让刑部去办了,总会有个说法,您就宽些心,这天下如今这么大,总有些事的。”当真完事平顺哪里可能,这人有百样,就有百心,心思一朵,自然也是花样百出。
天下这么大,总不是一帆风顺的,这话青锦自然懂,可发现了,事情摆在眼前了,总还是免不得要去介意一二。
事情的发展,还真不怎么乐观,刑部前往查案,受到来自民间的抵制,百姓更是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说,对刑部官员的态度也是颇为不敬。
而那些官员,也是一个个打哈哈,言语之间,多是对‘弥撒’教的敬重,不敢亵渎之语。
樊伯牙负责前往调查,既然明路走不通,只能暗查了,对方似乎也是警觉,一段时间内,没有任何活动,甚至百姓对官员抵触情绪与日俱增。
“公子,这肯定是对方唆使的。”否则,这老百姓哪里有胆子敢更官府作对啊。
这问题就更眼中了,老百姓能为了弥撒抵抗朝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弥撒的威望在百姓心中,远胜于朝廷了,这可不妙。
“和禾,转明为暗,让官差暂时离开,不要引起更大的动静,另外从这几个点去查查。”收笔,樊伯牙心中已有了另一番算计。
和禾接过纸条看了看,女童、县令点了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千机阁训练斥候的一套法子运用到了刑部,还真是颇具成效,特别是雷奔,明显突飞猛进,对案子又肯钻研,身手本来就不差,这次也是跟了过来。
有雷奔在,和禾也轻松不少,两人风头行动,很快就有了一些收获,不过,越往深了查,越是心惊。
那些所谓小仙童,消失的都并非是什么羽化登仙了,而是死了,还有县令,为何对‘弥撒’如此深信,也不少被下了药而是被一个个圈套给套住了,才会发自内心深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