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弥撒’案已下查二十多天了,基本是,该掌握的证据,樊伯牙都已经掌控在手了,这些人,其实没有多了不得的手段,就是一些旁门左道,而这所谓的‘弥宗’,其实就是道士,懂得一些祝由之术,借以欺骗世人。
更可恶的事,此人有个怪癖,恋童癖,那些被父母亲手送上的女童,最后,都被残害至死,可以说,泯灭人性。
当知道越来越多的所谓‘弥撒’真相,一向淡定的樊伯牙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亲手,将那万恶的臭道士碎尸万段。
所有的证据到手,秦玥玺一道圣旨,这整顿歪风邪说的事就雷厉风行的展开,青锦看着卷宗上累累罪证,气氛至于,更多是感慨,这弥撒之所以能快速形成,颇具规模,残害一方,其实,与其说是百姓愚昧无知,不如说,是大众的认知盲目。
还没等这边开始动手,对方却先一步闻风而动,鼓动百姓开始闹事,先是抗议,抵制官府对弥撒的任何行动,声称誓死保护弥撒免遭迫害,弥撒是保护他们的神。
总之,就是近乎失去理智!
而且事情发展超乎想象,十多个地方同时爆发,民意四起。
一个道士如何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几年时间兴起这么大一股风浪?樊伯牙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太小看对方了?
“迷宗,这么做,真的行吗?”当初主子交代,让他们藏身在此,依着主子的计划行事,如今主子已经出事,但是还有小姐,这事他们瞒着小姐能行吗?
特别是有关童女的事,他们也多次劝说,仍没有用,这人,当初主子将这边的事交付给他,如今主子不在,他已完全独揽大权,这本性的一面也渐渐显露出来了。
只听冷哼一声,不行?怎么就不行了?这是给小姐省去麻烦,再说,小姐,哼,枉费主子一番安排,那么多的棋子都拱手让给樊家大少爷摘了。
“小姐既无意接手主子的事,咱们就得替主子完成,将来,事成,小姐接受就是了,也不必劳烦小姐了。”她不稀罕,他们又何必为她奔波,为自己岂不更好?
“可是,当初主子交代过,若她有任何意外,我们都要去找小姐的。”后面的事,都要听从小姐的吩咐,可是,眼前这人,根本没有与小姐联系过,连着他们也不让联系。
长长的道袍一甩,风声立响,很有几分威风,看来,这些年,被人们奉若神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呼风唤雨。
“找小姐,你没看主子布下的那些暗子下场吗?多年经营,全白费了,要不是如此,咱们何止现在的气候?那是小姐亲自交出去的,咱们去找小姐,不是让小姐将这点根基也毁了吗?”说到底,就是早已将这一亩三分地视为己有了。
“总之,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妥,咱们还是暗中跟小姐联系下吧,再说,要不是你这两年,行为太过,咱们也不至于这么快被发现。”本来,很是隐秘的,就是他太过放肆了,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似乎是出现了分歧,双方开始争论起来。
最后的接过,出人意料,竟是苦言相劝的那个,被对方先下手为强了,“你早就有预谋了,你根本没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对不对,你别忘了,主子对咱们有大恩。”
一生道袍的男子,也就是弥撒的所谓迷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眼中却不见半点慈悲,对待多年的同伴,手中之剑,也是分毫没有留情。
“恩?这些年,咱们替她做的,足够还她恩情了,你要报恩,到是可以去地下报了,本宗,还要享受这大好的日子,天堂有路你不愿同行,那就地狱去吧。”说完,冷冷一笑,挥动道袍,将手中带血的剑扔下。
转身之际,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人贵在变通,本宗这么做,不也是替主子报仇了吗?别忘了,是大锦的皇帝下旨杀了主子。”所以,搅动这大锦江山不得安宁,不也是报仇?为何非要找小姐,愚蠢。
自私之人,总有借口,连同自己也一并骗过去,才会觉得心安理得。
地上的人一口血终是忍不住从口中流出,小姐,主子,属下不懂大道,只能尽力完成小主子的嘱托,小姐要如何做,是小姐的事。
希望,消息能快点到小姐手中,他就死也瞑目了,带着最后的一点念想,缓缓闭上眼睛。
这些人,就是当年碗兰,璇玑她娘留下的,走之前,交代,会有人去清兰山庄找璇玑,指的就是这些人。
但是,人心难测,谁能想到,早有异心了,不过,也不得不说,这位夫人,也是做了不少事的,为了璇玑可谓费尽心机。
当初,留下这些人,本来是给璇玑一个平步青云,竖立威望的机会,没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告诉信徒们,就说本宗要归隐闭关,这段时间,不能为泽被他们了。”处理完内务,迷宗一副道骨清风的模样,佛洞浮尘,吩咐收下,俨然将真将自己当成什么得到仙人了。
“是!”他留下的,自然都是他能控制的,也是听话的。
闭关,恐怕是躲起来,想应对之策,他的行踪颇为鬼魅,就是和禾,也很难追踪到,这也是一直没动手的原因,狡兔三窟,如果不能一举将其拿下,就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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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会少更点,月底完结,大概二十二三号会暴更回来,更十万如何?哈哈,到时候会告诉大家哟,这段时间,大家可以关注下新文,是与小公主有关的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