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不能杀我。”要不是有保命的东西,他也不会真的如此大胆,想要以身犯险,躲在他的眼皮底下。
知道是他来查案,他才如此放心的。
不能杀?樊伯牙冷冷一笑,他不知,他到底有何理由,让他不能杀他。
“这事关系到大少爷的命,大少爷还是屏退左右的好。”那副样子,好像,这里他才主人,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给他一嘴巴子。
有些人,天生招人厌,就如眼前的这个。
关乎他的性命?还要他屏退左右,樊伯牙终于开口,“我的命,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不管你倚仗着什么,你满身的罪恶,就该有个心里准备。”
想要再弄他那一套,他不是那些县令,更不是那些百姓,直到现在,犹不知错,反而如此嚣张,他当真忘了,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不想再多说一句,审不审,证据确凿,他终究难逃一死,樊伯牙很少这么讨厌一个人,转身,不想再停留,迈步出去。
只听身后牢房内,弥宏笑的诡异,“大少爷既然不愿屏退左右,那在下就也不在乎了,大少爷,你们樊家的诅咒,其实不过是一种幻术罢了,哈哈,想不到吧,大少爷。”说到这,再不说话。
那神神秘秘的怪笑,惹得人心头生厌,但是,他的话却让樊伯牙身子顿了下,和禾更是立刻扭转头。
“多谢告知,本公子也说过,我的命,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和禾,走!”幻术?哼,或许是他的幻术呢?
“公子!”和禾迟疑了下,这事关乎的不是别的东西,是公子的性命,不能怪他犹豫。
“走!”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他樊伯牙都不受威胁!
一旁的青天摸了摸鼻子,这樊家的事他也听说过一些,到不知具体,这位樊公子是个骄傲之人,扭头,别有深意看了那弥宏一样,的确是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人。
不过他的他态度看上去,不像是无的放矢……摸着下巴想了想,跟着出去了。
满以为能一招拿下樊伯牙,没想到却吃瘪了,不过,他就不信,真有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哼!总会找来的,且装吧。
连青天都上心了,更别说和禾了,回去口就与樊伯牙说个不停,樊伯牙交代一句,不许私下找他,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他说话时的语气与态度,确实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他想借以要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他能知道,他又何愁查不多,幻术是吗?
此人罪不可恕,不可能因为他的几句话,就想逃脱生天,那他打错算盘了。
将所在地的事都处理完了,转到下一个地方,有了开头,这人也抓到了,事情就顺利多了,不过是耽误些时间吧了,消息先一步送回去,人也有押解回帝都。
虽然和禾有些不甘,但是,他从不违背樊伯牙的话。
很多事,其实,只要稍微想想,都不可能是这个结果,都说,百姓安居乐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繁衍生息就是了。
其实不然啊,教化于民,也是重中之重,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这件事,可看出,教化于民之重啊。”秦玥玺同样感慨,圣旨下去,甚至还有些愚民横加阻扰,仿佛在他们心中,弥撒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
但一件件罪证摆在面前,那些所谓的神鬼手段,鬼火、画血等手段在他们一一展现,还有那些消失的女童是如何惨死,被解救出来的,更是个个没了魂一样。
看到一幕幕真相在他们面前解开,那些亲手将亲生骨肉送入火坑的百姓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悔之晚矣。
令人痛心疾首啊,杀几个弥撒又如何,杀了一个万恶不赦的道士又如何,这世上总有些心存歹念之人,蝇营狗苟,为一己之私残害无辜之人,其实他们能做的也是有限。
“你想如何?”或许他们想到一处了吧。
“开公学,读书识字,非一定是为了科举,光宗耀祖,实在,教化众人,知晓明理,更为重要。”
青锦侧身一笑,果然是想到一处了,开设公学,虽然起步有些难,但是,功在千秋,值得!大锦如此之大,想要统筹规划,相距合适的地方,开办一个公学,这是针对光大百姓的。
那所学的教课,不可能治国之道,诗篇华文,需要编辑教课,择人而行教。
秦玥玺也回以一笑,虽然难,但并非不可行,也势在必行,他们将这天下一统,为的不就是锦绣一片吗?他们一路走来,也从来都不是平坦大道。
看着爹娘笑,小天锦不明白他们笑什么,在一旁的奏章堆里把玩,好在,没有一般小孩子撕扯的坏毛病。
两人将视线落在小天锦身上,他们现在做的,是想大锦到她手上时,是锦绣天下。
开设公学,就不是一处,是大锦上下,都要推行,那多远设置一个?太近,国库消耗不起,太远,失去意义。
最后集思广益,大家也是想出一个办法,以县为单位,根据人口和地域分布不同,平均下来,多少人口设置一个,而这公学,这教书先生,就交给了韩家,韩家义不容辞,这也是他们韩家一个大好时机。
要想想,天下公学,如果用的都是韩家的教书先生,那岂不是从最初的起教萌发点,就开始了一家之言?韩家世代的念想,是不是就有了实现的一天?
而这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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