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昌呆呆的坐在那里,心中对白家已经是恨到了极致。
江秋早就说过,白家若是不招惹他,他必然不会对白家怎么样。
但是现在白家被屠族,连豫州办的巡查和处长都一起倒了霉,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这家伙的实力也未免太恐怖了,居然连张胜洲和吕珏山都栽在了他的手里。
按道理说,能够发掘这样一位有潜力的高手,韩文昌是属于独具慧眼,有功之臣。
可是这位高手也未免太能惹事了,现在这情况要怎么办?
“那白家必然是对江通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下如此杀手?”
“而且韩文昌有发掘之功,却不能因为其他人的错误来惩罚他。”
“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拿韩文昌开刀,那以后下面的人一个个都束手束脚的还怎么做事?”
子鼠沉吟了一下,据理力争。
“不管什么原因,这个江通幽敢屠戮白家,就必须要抓,不然这些世家在州办之中人人自危,以后驱魔处还怎么跟世家相处协调?”
郭冲瞪了子鼠一眼,这家伙仗着有天龙护着,居然敢跟他对着干了,一点上下级的觉悟都没有,实战处的这些家伙,每次都会触碰规则底线,都该好好的管教管教。
韩文昌接着开口道:“郭副掌座,根据我们情报处的消息,自从维利社的社长再次面世之后,跟国内数个世家都有交涉,这些世家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难保不会出现跟维利社苟且之事,最近国内觉醒的那一百多维利社将级高手事件,背后就有很多世家的影子。”
“我认为,这白家或许是触碰了江通幽的底线,才导致江通幽做出如此过激的反应,而且这样一战,对那些世家未免不是一种震慑。”
“至于郭副掌座所说与世家之间的沟通,驱魔处这么多年对世家的政策一般都是大棒加甜枣的空置方式,只是江通幽这一棒子,打的太狠了一点而已,倒也未免是什么坏事。”
韩文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冲再次打断:“韩文昌,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居然还想为江通幽洗刷罪名,你居心何在?”
韩文昌这会已经习惯了会议室的氛围,没有之前的那么畏惧。
加上这件事涉及到了江秋,韩文昌怎么可能会退让,宁可这个职位不做了,也不能让江秋出点什么幺蛾子事,那家伙的小暴脾气,指不定一怒之下连郭冲都敢打,当然打得过打不过是两说,但是江秋如果落到郭冲手里,那肯定是十死无生。
这个时候不争,以后怕是都没机会争了。
“郭副掌座,我这不是洗脱罪名,我只是在想,我们驱魔处做事一向讲理,郭副掌座行事也是按照规矩来做,但是不经过调查就直接抓人,未免会让下属们心寒,世家之人本就跟驱魔处不是一条心,郭副掌座如果不问青红皂白就拿自己人开刀,未免有助纣为虐之嫌疑。”
韩文昌也是老油条,江秋这事虽然严重,却也不是不能挽回,关键不能随意就认罪了,一旦罪名坐实了,再想改也就来不及了。
郭冲听到韩文昌居然说他向着世家说话,也有些坐不住了。
这里可不是他郭冲的一言堂,此刻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阿图格格记下来,然后传到掌座那里去。
禁调处处长的位子虽然位高权重,却是驱魔处内最不稳的一个职位,根据历史记载,在郭冲之前的三任禁调处处长都是半路夭折,最后下场都很惨,可以说这个位置是被诅咒的位置,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郭冲可不想因为几句话就走了前人老路,所以他对韩文昌给他扣得这顶不清不楚的帽子极为愤怒,他猛的一拍棺材站了起来。
“韩文昌,你放屁!你说谁与世家勾结助纣为虐?你给我讲清楚了,没有证据就污蔑上司,你信不信我能再给你加一条诽谤上司的罪名?”
很明显,郭冲动怒了,连阿图格格的警告都给忘到了一边。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阿图格格的脸上带出了一丝温怒:“开个会每次都要吵翻天,掌座不在,就没人治得了你们了是么?”
郭冲无比憋屈,却只能再次坐下,冲着韩文昌道:“不管什么原因,江通幽屠戮白家是事实,身为湘西办巡查,跑到豫州办杀了自己的同事也是事实,就这两条,就足够先把他抓起来审查了。”
韩文昌听到这句话,脸上惨白,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他看了看子鼠,发现子鼠也是微微摇头,郭冲说的没错,屠戮白家倒是小事,但是杀了一名巡查和处长,这可就不是小事了。
即便子鼠是掌首,也不敢强硬性的保江秋,因为没理。
韩文昌再看向天龙,天龙则是一脸冷漠,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为子鼠说了两句话之外,现在是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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