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络言没想到袁本阎竟然真打算觊觎他侄媳,心里暗想他媳妇的撩汉技能果然MAX,却也不肯落后。
袁本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想着就算自己不能碰,但好歹也是苏纪的小叔,有那个义务保护她,自然便不能看着她欢愉于他人之下,更别说看到苏纪眸眼里的神情,她似乎更希望严络言赢。
这样的认知,让袁本阎更是有些烦躁。
为美人,便是大醉不休,两壶酒不够,便让苏纪再去拿,外面男人与女人的欢愉声不绝于耳,里屋两个男人沉默着拼酒,谁也不肯服谁,瞪着眼睛唯恐醉睡。
苏纪在一旁百无聊赖,觉得男人的决斗甚是幼稚,余光瞥到严络言自嘴角流入喉结入了锁骨的酒水,苏纪就觉得他是故意的,简直色/情无比。
掏出帕巾,她却伸向了袁本阎的脖颈,将他遗漏的酒水擦拭干净,女子如醒酒的清香让袁本阎眸光一暗,姣好妖媚面容随着醉意模糊,却愈加的挠人心扉,他忍不住想抓住女子的柔夷纳入怀中深吻,可她却已然收回了手,将帕巾放在了桌子上。
起身,她落座于严络言的身旁,香舌微伸舔了舔唇角,她倾身贴上了男子的身体,柔夷抚上他的脖颈,香唇含住了他性感的喉结,将那流过的烈酒全都吞裹入腹。
细细痒痒的触觉,严络言只觉身体瞬间火热干燥,那柔夷似是已经不再满足于他的脖颈,划过了所有她舔舐过得地方,带来了第二次的触觉冲击,比那烈酒还要醉人,后劲儿还要大。
受不住这狂热的调/戏,他迷醉在了女子刻意的沉沦中,想着为这付出的代价似乎已经不足挂齿,他侧头吻入女子唇中,尽撷那最醉美的味道。
便让他任性一次,当着袁本阎的面明明确确地告诉他,他觊觎着苏纪。
严络言终于彻底醉了,他晃着身体离开房间,品尝着不属于他的东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关门那一刻他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他知道三天之前女子和他欢愉就是为了让自己不阻碍她的任务,她要那个男人对她有情,要那个男人为她而改邪归正,而唯一的阻碍便是他。
因为他根本不会让她去与袁本阎欢愉,他一定会用所有的力量去阻碍袁本阎认出苏纪,苏纪唯一的办法,就是求严络言。
她甚至不惜用身体去求他,严络言放纵了,代价就是让出她。
就像刚刚不属于他的吻,落完之后在他耳边轻呢,“出去吧。”
彻底撕裂了他的心。
可他还是……好不甘,他真的……让不出苏纪,就像从前,他宁肯和温语柔勾结让她喝了假死药,也要将她从轩辕琅手中……
严络言猛地一愣,温……语柔是谁?轩辕琅是谁?什么假死药?
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一时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里转过,突然一个碎片好像清晰起来,那古装男子抱着一具尸体嘶吼,神情悲戚而阴霾,画面一转好像是一座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那里埋着两个人,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坟碑上的字,却是怎么靠近都模糊不清。
隐隐约约的,好像只看到了冰若焰这三个字。
严络言猛地回身踹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