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想不想我。”
张芸给张徳全租了一间房子,刘子阳买了些水果来探望。
开门,张芸见到她,勉强一笑,刘子阳瞅着不对劲,张芸的双眼肿的和个核桃似的,眼角的泪痕还在,很明显是才哭过。
刘子阳急忙问道:“这是咋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没什么?”张芸忙擦眼角遮掩:“快进来,坐。”
进门,刘子阳见到家里乱糟糟的,很明显是被人打砸过,不见张徳全,刘子阳的眉头深深皱起:“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才租的房子,为什么会被人打砸成这样?还有你父亲呢,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他人哪去了。”
“我爸他,他……”张芸激动的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清楚。
刘子阳忙给她倒了杯热水,安抚了好一阵子,张芸这才平复心情,把事情大致说了出来。
张德全出院后,就想找仇人算账,结果去人家的店铺闹事,一不小心把一个汝窑瓷器给打碎了,这汝窑可是个宝,被杂碎后,张徳全立马意识到犯大错了,吓的家都没敢回就跑了。
可就苦了张芸,被对方追到了家里,一通打砸要挟,掀起她三天赔偿三百万,否则就拉她去做小姐还债。
刘子阳听的火帽三丈,破口大骂道:“天下这么会有这样的老子,闯了祸居然扔下自己的子女不管了,还有这帮孙子也真是的,冤有头债有主,不找张徳全算账,就知道欺负你个女人家,太不是东西了,走,带我去找他们论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汝窑,居然要赔三百万。”
“子阳,不要,我怕。”张芸被吓坏了,吓的连连摇头拒绝去见这些人。
但是刘子阳不依,拉着她就出门找这些人算账。
到了古玩街,晚上店铺陆续在关门,在刘子阳的逼迫下,张芸指出了那间铺子所在。
刘子阳立马拉着她登门造访。
砰!
刘子阳也不客气,抬脚就踹玻璃大门,直接踹门进来。
他这番动作,立马引起注意,服务员立马钻后屋去喊老板。
老板姓王,得到消息立马冲出来,见到是张芸带人来闹事,气的骂道:“姓张的表子,你还要脸不要脸,砸了我东西不赔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打人来砸我的店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拉你去坐台。”
“坐你麻痹的。”刘子阳气的上去就一脚踹在王老板的肚子上。
王老板被踹翻在地,捂着肚子喊道:“给我打,打死这混蛋。”
店内的保安立马要冲上来,刘子阳喝道:“我看谁敢上来,谁要敢上来,就和那大门是一个下场。”
大家都一愣的,扭头看向大门,见大门完好无损,纳闷刘子阳这说的什么大话。
刘子阳冷哼的一跺脚,忽的咔嚓一声,紧接着被刘子阳适才踹过的大门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震住了。
那可是钢化防砸玻璃,但是就这么被刘子阳轻轻一脚给踢爆了,而且还是用的暗劲踢的内伤破碎,这得是多强的实力啊。
要冲上来的保安们齐齐吓住了,没人敢做这个出头傻鸟。
王老板也惊愕满脸,他惶恐的抬头看向刘子阳,气的哆嗦骂道:“你们还讲理不讲理,砸了我的汝窑,不赔钱,还想打人,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
刘子阳冷哼道:“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真要是砸了你家的汝窑,我会照价赔偿,可如果不是的话,哼哼……”
刘子阳嘴角的冷笑落在王老板的眼里,犹如魔鬼的笑容一般,吓的他肝胆剧颤,他故作镇定的嘴硬道:“我怕你啊,我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汝窑,不怕你验。”
“既然不怕验,那就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你给我等着。”王老板吃力的爬起来,急忙去后屋取出了那件被杂碎的汝窑。
这是一件瓷碗,不过被砸的稀巴烂了,刘子阳拿起来看了看,玲珑突然一惊的:“怎么可能,居然有如此逼真的赝品。”
刘子阳不解问道:“怎么了?”
玲珑指出道:“你看瓷碗破口胎色,像什么颜色?”
“好像有点香灰色,不是太白,这怎么了?”
玲珑解释道:“汝窑的胎骨正是‘香灰胎’。”
刘子阳越听越糊涂:“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是胎骨?这香灰胎又有什么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