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硫酸似的,疼的鬼王嗷嗷叫唤。
我和刘长歌也不停,转身又冲向黑狗血的大桶拿绳子,然后继续绑鬼王。
也得亏我之前多准备了一手,不然单靠“封灵诛绝阵”今天还真困不住鬼王!
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就在一分钟之内,如果不是那个隔壁老王,鬼王早就破阵而出了。
我和刘长歌就跟脱缰的疯狗似的,拽着一根根红绳不停地绑鬼王,这红绳本身就对邪祟有压制作用,被我浸泡了黑狗血后,威力更是大增,虽然不至于伤到鬼王,可用来困住他,也足够了!
花了三分钟,所有的红绳全都缠在鬼王身上,死死地把绑着他,红光璀璨,浓烟滚滚,鬼王疼的嗷嗷大吼,不停地翻涌着阴气想要挣脱,可有阵法和黑狗血红绳双重禁锢,这孙子被裹的跟粽子似的,压根挣脱不开。
那一根根红绳缠在鬼王身上,绳头绑在附近的树上,乍一看,鬼王就特娘跟蜘蛛精似的!
“放开本王,不然让你们死!”鬼王被禁锢在原地,扯着嗓子大吼。
“你当我傻比呢?”我冷笑着举起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刚才你不是挺牛比吗?横扫全场啊,现在,该是咱们要利息的时候了!”
“你要干嘛?”鬼王脸色大变。
“干嘛?”我举起右手猛地一挥:“给老子扁他!”
“敢害大嫂,阉了他!爆了他!”
“扁他!”
“蜀山小子叫的很嗨皮是吧?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蜀山小子!”
我和刘长歌小柳子还有隔壁老王齐刷刷地冲进了阵法里,围着鬼王就是一顿海扁,虽说阵法对小柳子和隔壁老王他俩鬼魂有压制作用,可鬼王现在被绑的跟蜘蛛精似的,压根动弹不了,完全就是一站着让我们打的活靶子。
无数拳脚暴风骤雨的招呼在鬼王身上,鬼王“嗷嗷”惨叫了起来,声音凄惨的就跟过年杀几百头年猪似的。
“王八蛋,害我是吧?嚣张是吧?坑我的女人是吧?”我抡起大耳瓜子不停地蹦跶起来抽着鬼王的脸,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打脸也是最解气的!
这家伙刚才横扫全场的时候,那叫一个牛比,当初在黄泉路的时候那叫一个嚣张,现在,老子让他嚣张不起来!
本来这家伙一开始对我抽他耳光还只是生气,不觉得多疼。我脑子里想着周小青,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在红绳上抹了一把,黑狗血染了满手,跳起来一巴掌抽在鬼王脸上,疼的这龟孙立马嘶吼了起来,脸上就跟开锅似的冒着浓烟。
我一边骂着一边打着,为了周小青,必须狠狠地出这口恶气!
刘长歌也是,估计是刚才被鬼王吊打出了火气,此时站在鬼王的身后一个劲的乱踢,时不时地还给鬼王来一记千年杀。
那隔壁老王倒是正直一些,站在旁边,拳头就特娘跟开特效似的砰砰地砸在鬼王的肚子上。
最贱的就是小柳子了,就特娘跟土*行*孙似的蹲在地上,所有的攻击全都对着鬼王的下三路招呼,愣是打的鬼王时不时地就得发出一声类似太监的惨叫声,偏偏这小子一边打还一边大喊着:“打他下三路啊,阉了他啊!爆*他*菊花啊!让他变太监啊!”
我一听他这话,立马狠狠地鄙夷了他一番,然后一记染了黑狗血的“猴子偷桃”狠狠地抓到了鬼王的裤裆里,鬼王“嗷”的一声惨叫,回荡夜空。
还别说,鬼王这牲口的玩意儿,还真特娘大,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卧槽,大哥厉害啊!”小柳子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一嘚瑟,对着鬼王的裤裆又是一顿“暴雨梨花拳”。
轰!
我们正打得嗨皮呢,突然,旁边的城隍庙里,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将附近照的亮如白昼,同时,一道怒喝声炸响:“都住手!”
我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扭头看向城隍庙:“完了,城隍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