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阴阳这行当最讲究的就是阅历,阅历越多,实力越强,而这阅历,又是跟人的年纪挂钩的。
怎么说呢?这就跟武侠电视剧里有点像,基本上高手都是那种老掉牙的老头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甭管在普通人还是行当内的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越老的人越厉害。
一些靠我们这行混饭吃的骗子,就是瞅准了这个心理,只要人岁数大点,穿一身唐装,再蓄点胡子,往那一杵,就算没本事,可在普通人眼里,这也是一个有本事的高人!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看我年轻,不信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是刘大师介绍的我怎么可能不相信您呢,只是我这次的事情实在有些棘手。”这家伙忙摆着手,又坐了下来。
我翻了一个白眼,还是不信我!
他这话虽然说的客气,可他把刘长歌扯进来,暗地里的意思就是说,老子是看着刘长歌的面子过来的,鬼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本事?
想着,我把《惊世书》揣进了兜里,看着他:“你不信?那我给你断一下面相如何?”
“好!”这家伙顿时眼睛一放光,对我一抱拳作揖:“就请陈大师帮我断一下,说实话,最近我是真被这事折磨的寝食难安了。”
说着,这家伙又从他板砖样的钱包里掏了一张名片递给我:“鄙人姓叶。”
我接过名片瞅了一眼,原来这家伙叫叶乾富,知道他名字后,我就随意的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毕竟一开始刘长歌就跟我交过这家伙的底,然后我就开始打量起他的面相。
说实话,我对相面这事还真不精通,《惊世书》上虽然记载了一些相面看人的法子,可我这么长时间,主要看的是术法和符箓方面,毕竟这些玩意儿才是我用来保命的东西。
不过一些基础的东西,我有玄阴体,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刚才叶乾富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启了装比模式,也没正眼瞧过他,现在这仔细一看,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丫丫的腿儿,这家伙的脑门上被一团黑气笼罩着,愣是把他的脑门整的跟黑煤球似的,就他现在这程度,也就我当初被童大师用尸煞下了邪术后的情况能比得上了。
想着,我张口说:“你印堂发黑……”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叶乾富就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直接把我打断了:“陈大师,这话只要是相面的人都该会说吧?”
我眉头皱了皱:“闭嘴!”
叶乾富被我的反应吓得愣了一下,我趁机开口:“你印堂发黑,近日应该诸事不顺,刚才你名片上写的你是包工程的,应该赔了不少钱吧?”
话音刚落,叶乾富的瞳孔突然一缩,惊愕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开玩笑呢,我特么当初脑门上被这么浓的黑气笼罩着,都快倒霉到姥姥家了,这家伙还能好了?做生意没赔死他都算他运气好了!
我也不管,继续看了起来:“你面黄肌瘦,双颊凹陷,双目晦暗带着一股淫邪之气,我断,你小时候家境困苦,如今,又浸***色,肾虚亏损,可对?”
刚说完,我就明显地看到叶乾富的嘴巴张了起来,却没说话。
不过他这样子已经证明我说对了,不相信我?看老子把你断的怀疑人生!我笑了笑,继续说:“另外,我刚才还少说了一点,你印堂发黑,最近应该是被鬼祟缠身了,而且,那鬼应该不一般吧?”
“大师,我信了!”突然,目瞪口呆地叶乾富跟疯了似的,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被他这么激动地抓着,当场就有点尴尬了,丫丫的腿儿,老子装比模式都还没火力全开,你咋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