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出来,是纯粹想把你爸这个火药桶给点炸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木有?
现在这场面,外加她这句话,只要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会脑补出一副不可描述的场景啊!
我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玉岳山,果然,玉岳山气的脸红脖子粗,胸膛剧烈起伏,怒视着我,就跟吃人的猛兽似的。
我“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开口说:“玉,玉叔叔,这事我得和你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我都看到了!”玉岳山打断了我的话,死死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叹息道:“老子的好白菜被猪拱了啊!”
我顿时蛋疼起来:“玉叔叔,你说我是猪咯?”
“咋地,难不成还有别人啊?”玉岳山气冲冲地瞪着我,估计要不是他虚弱地坐轮椅上,早就冲上来给我两拳了。
没等我说话呢,玉岳山又是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唉……太快了太快了,我家的好白菜就这么突然被猪拱了,造孽,造孽啊!”
说着,玉岳山压根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滚着轮椅一脸幽怨地离开了病房,顺带还“砰”的把病房门狠狠地关上了。
我看着紧闭的病房门,都快疯了,不带这么玩的啊?
这不是明摆着“栽赃陷害”吗?黄泥巴掉裤裆,不是翔那也是翔了啊!
而且,玉岳山气我就气我了,干嘛非得拿好白菜和猪形容玉漱和我啊?有没有天理了?
“扶我,扶我,上床。”怀里玉漱虚弱地说。
我满肚子憋屈把她扶到了床上,拉了一次肚子,玉漱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躺在床上笑看着我。
“大姐,我都被你爸冤枉成把你这颗好白菜拱了的猪了,你咋还笑的出来?”我说。
“那不是很好吗?”玉漱笑脸盈盈,“陈风,不管未来会有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
说完,玉漱两眼一闭,就昏睡了过去。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玉漱,心脏狠狠地被揪了一把,胸腔里像是塞满了石头,又像是几千万种思绪如同烂棉絮一样搅在了一起。
阳光下,玉漱的面色有些惨白,五官精致,睫毛长翘,秀眉微微紧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无奈一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说实话,对玉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或者不上?
她确实是个好女孩,不管是性格或者容貌或者家世,全都是极品。
可我敢和她在一起吗?
经历过周小青的事情,分离的痛苦,我感受过,如果一年后我无法积累阴德衍生阳气镇压命格的话,那我就得下地府报道了,难不成,让玉漱也感受一次分离的痛苦?
一支烟抽完,我掐掉了烟头,看着病床上熟睡的玉漱,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刘长歌打来的。
“喂,刘哥。”我接通了电话。
“风子,我收到消息,李正道正到处找行内人打算对付你。”刘长歌说。
我笑了笑,没想到李正道还真打算走这条路子来对付我,就是不知道他请来的行内人……够不够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