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定暗自得意,自己一下子出五十万,比刚才那人高了一大截,这一下,可以压住所有人了吧?
可惜这禽兽还没有来得及得意,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本人出一百万b5币!”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ww w。 /
一百万b5币,足以将欢乐谷中最漂亮的头牌包下一年,一百万b5币,已经是最底层的自由战士与士兵们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了。
这个声音,便是从刚才那名老者焦黄色的门牙中蹦出来的。
使得听了这话的刘文定,心中有挨了一闷棍的感觉。
他死死盯着那个老头,恨恨说道:“你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有家底的人,你去哪里拿一百万的b5币?”
“要你管,有钱出钱,没钱滚蛋,废什么话,这个漂亮娘们的第一次,更是价高者上,你小子知道不?”
老者的话一出口,周边成群自由战士一起看着刘文定,并大声哄笑起来,仿佛他们在看到了一个进了刘姥姥的大观园的土老帽。
面对周围射过来的嘲讽目光,刘文定顿时火冒三丈。
他冷着脸,故作轻松的说道:“不是就b5币吗,小爷有的是,本人出一百五十万,老头,你有事你再多出点?”
那名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老者身体猛震,身上更是那个汗如雨下,打湿了本来就有些皱巴巴的西装,在刘文定挑衅的目光中,那老头一边擦汗,一边朝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中悄然败退。
高台上一直静坐的漂亮女孩,也向刘文定投来了鼓励的目光,这叫刚刚喊出一百五十万b5币之后,心痛不已的刘文定心中好受了一点。
在女孩温柔的目光中,刘文定压下心中的恐慌,故作得意的说道:“不就是小钱吗,小爷有的是,谁不服,出来试试?”
一名戴着墨镜,相貌不俗的大汉突然咆哮道:“你小子出钱也就罢了,用得着这样得瑟吗?”
“怎么,带了个墨镜,就以为自己是未来战士了,有本事掏出钱来叫小爷看看?”
看到刘文定如此嚣张,很多人均看不下去了,不少人更是鼓动那名大汉,要他把刘文定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事到如今,已经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了做人的尊严,这名女孩虽然漂亮,但却也不值得为了下半身爽一下而叫别人倾家荡产。
但刘文定此刻的表情的确很气人,那名大汉一跺脚,伸出手掌叫道:“一百六十万b5币。”
刘文定再次咬了咬牙,挥手道:“二百万!”
“啊……”
那名大汉惨叫一声,捂着脸跑了个无影无踪。
就在刘文定得意洋洋之时,一名眉清目秀,看起来像个二世祖的年轻人报出了二百二十万的高价。
刘文定心中大怒,一看眼前这人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说不定他的老子是个司令,或者某个帮派大老的儿子,才能这样挥金如土吧?
刘文定加了一次价,但那名二世祖也毫不犹豫的加了一次,而刘文定再次加了一次,最后,那个二世祖则喊出来三百万b5币的高价,显然是与他杠上了。
三百万b5币,完全可以买下全华夏任何一个欢乐谷中的漂亮女孩,想不到眼前这个二世祖能够拿得出这样多的b5币来,刘文定心中冷笑,自己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场。
刘文定突然大叫道:“成交!”
这句话,本来该是高台上,站在女孩身边的那名拍卖师说了算,结果刘文定却说了出来。
这句话,更是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滚滚天雷,将那名二世祖震得如同坐在了电椅上一般狂抖不已。
台上的拍卖师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随即一指刘文定说道:“这位兄弟以二百八十万b5币的高价,拍的这位姑娘的初夜权,大家恭喜这位兄弟……”
台下立即响起了一阵劈里啪啦的掌声。
刘文定冷笑一身说道:“貌似刚才那位兄弟出的是三百万吧?”
他一抬头,心中暗骂不要脸,刚才与他抬价的那个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刘文定跟随林枫日久,已经不是当初大学里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学生了。
他刚才也看出,与他抬价的那几个人,都是那名拍卖师雇来的托,他在那名二世祖拍到三百万b5币之后不再加价。
三百万b5币,足够养活一支小型部队一年的吃喝开销了,刘文定这人再不济,也不会真的把三百万的b5币当石头一般扔出去砸人。
无论那些人这么说,刘文定均不肯出钱,拍卖师只好将价格降到了二百万,奈何刘文定依然不答应,并指出那名戴墨镜的大汉与那名猥琐的老头,都是那名拍卖师的托。
看到这次暗箱操作露馅了,那名拍卖师狠狠心,抛出了最低价三十万点b5币。
刘文定虽然动了心,但摆出一副依然想走的模样,企图把价格再压一压。
高台上的女孩忍不住起身说道:“这位大人,难道小女子真的叫大人如此不屑一顾吗?”
听到黄莺般好听的声音,刘文定立即不装了,三十万的b5币也不算一个大数目,自己就当可怜可怜这名女孩吧?
再说他也想掀开女孩的面纱,看看撤去包装的女孩是不是还像朦胧的薄纱中这样漂亮。
刘文定交了三十万的b5币,一脸得意的来到女孩面前。
女孩羞涩的看了刘文定一样,故意说自己没力气,刘文定心知肚明,一把抱起了女孩柔软芳香的身体,并在一个招待生的带领之下,奔向了一个密室。
这一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
一名与刘文定关系不错的女孩,一直暗中注意着这一切,足足五六个小时过去了,刘文定始终没有出来。
这名女孩与刘文定是老相识了,她也知道,一般刘文定从来不再欢乐谷过夜,更是不会与任何一名女孩待这样长的时间。
女孩悄然询问了周边的女孩,居然没有一个女孩知道那名面带薄纱的女孩的来历,不但那名脸带薄纱的女孩的来历无人知道,甚至连刚才的拍卖师也没有人知道底细。
女孩恍然,原来刚才的那些人并不是欢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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