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还扬起他缠满绷带的手给两个警察看,因为麻醉效果已过,动弹时手掌传来抽搐的剧痛。
陈律师说:“警官,你们要为你们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那名警察说:“我很负责。”
黄董的母亲愣了下,接着她转过头,看见自己丈夫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不知意识到了什么,瞬间从开始的小声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像是本能的开始撒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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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吹得文竹微微摇晃。
红木会议桌油漆光亮,倒映着墙壁上万马奔腾的国画,唯一站着的一个年轻人正捧着文件夹报告道:“酒店大堂和门口乃至附近街道的监控都没有他们的身影,楼顶天台的铁门被破坏,电梯中的监控显示他们是从最顶层坐电梯下到16楼的,也就是说……”
年轻人声音还是不免有些颤抖:“他们是直接到了大楼顶层,然后往下。”
何成泽揉了揉太阳穴:“意料之中。”
其他人也很淡定。似乎唯有最先看到调查结果的年轻人最激动。
“那后续如何处理?”穆凡白问。
“相关艺人的调查结果如何?”何成泽没有急着回答他。
“在我们询问调查的13人中,8人站在了黄文才那一方,3人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只有2人在反复试探我们态度后表示黄文才不止一次有过侵犯女艺人的行为。”年轻人道。
“那就是真的咯?”
“一起长大的姐姐差点被侵犯,作为一个年轻人,那位肯定气炸了。”
“不要扯这些,关键是怎么处理?”穆凡白敲了敲桌子。
“我倒是觉得那位已经算很克制了,年轻人嘛,大多血气方刚、戾气深重。”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我们还是应该秉持昨晚的决定,尽早处理好这事,安抚好他,给他个交代。”
“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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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程云终于拿到了长曜道人的葫芦。
入手还是那种感觉,很重,重得不像是个装酒的葫芦,而像是实心的工艺制品。
他摇了摇,里面没有水。
忽然,葫芦嗡的一声颤动了下!
“是那个酒花妖?”
程云愣了愣,将葫芦贴到耳边,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么?”
“喂?”他把葫芦拿在手里,对着葫芦道,“听得见吗?啊不对,听得懂吗?听得懂回答一下!”
葫芦又开始颤抖起来。
“看来听得见……”
程云再次将之放到耳边,除了不断颤抖的嗡嗡声外,还有一阵气若游丝的声音,不仅听不清,似乎那是一种听清了也听不懂的语言。
小萝莉在边上疑惑的看着他,不多时,又看向了他手里的葫芦。
思考了下,它也跟着凑了过来,踩在程云腿上,将耳朵竭力的靠近葫芦,想听里面的声音。
片刻后,它也同样满脸疑惑。
一人一兽对视一眼,都没吭声。
程云翻手取出水晶球,说:“隔着个葫芦,你有办法吗?”
水晶球上幽光一闪。
牛逼!
程云惊叹了下,收起水晶球,再次对葫芦说:“你听得见吗?听得见就回答一声。”
接着他再次把葫芦贴近了耳朵。
小萝莉见状也连忙侧着脑袋凑了过去。
那是极微弱的声音,还带着回音,实在是听不清,只听见‘俏什么什么’的。
程云再次和小萝莉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没想好该不该把这个酒花妖放出来。话说这花妖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也是可怜,可它又毕竟是曾经祸害一个村子的存在。
最终程云决定再思考思考。
他现在更感兴趣的倒是昨晚长曜道人那一手用刀片托人飞行的手段。
只是想了想,这个方法还是不可取——那种由‘飞引剑’构筑而成的飞毯看起来挺棒,但一旦飞行速度过快或进行稍急的转弯、刹车就可能把人甩下去,对于程云而言太危险了。
不过话说回来,构筑飞毯也需要很强的掌控力,他还没那本事。
等他有那本事了,兴许也就有解决办法了,也兴许他已经用不着这种方式了。
……
大约下午两点。
三个人来到宾馆,他们左右看了看,当先走向了前台:“您好,请问‘飞鱼女侠’是在这里吗?”
小法师抬起头:“有什么事?”
“我们找她商量事情。”
“什么事?”
“这个,我们是俱乐部的,麻烦您告知一下她好吗?”领头的男人问道。
“具体什么事?你们约好了吗?”小法师皱着眉,最近来骚扰他、殷女侠和小萝莉的人他可没少见。
“我们代表我们俱乐部邀请‘飞鱼女侠’参加英雄联盟职业玩家的面试,昨天晚上我与她有过沟通,并说过了我会过来与她面谈,您联系她一下就能确定我不是在说谎了。”男人看着漂亮不可方物的小法师。
“我姓罗,是俱乐部的经理。”
“这样啊。”
小法师将信将疑,这才拿出对讲机,说道:“呼叫殷丹姐。”
对讲机中传出殷女侠的声音:“女侠一号已收到,301号房即将打扫完毕,勿催,欧维儿!”
小法师眼角一抽,有些尴尬的看了眼站在前方等着的三人,说道:“下面有三个人来找你,自称是俱乐部来与你面谈的,其中有个姓罗的经理。”
对讲机中安静了下来。
小法师有些疑惑,不由打量起三人。
三人则满心忐忑的等着。
半分钟后对讲机中才传出殷女侠的嘀咕声:“这些人都在房间中干了些什么啊……”
小法师蛋疼道:“殷丹姐!”
殷女侠道:“哦哦,你叫他们上楼顶坐着吧,我打扫完301就上去见他们。”
小法师将对讲机放在鼠标旁边,对三人说:“沿着这个楼梯一直走,就能上楼顶。宾馆总共三层,楼顶有个供人休息娱乐的小花园,有茶和瓜子,你们不要客气。”
三人连连点头感谢,转身往楼上走去。
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抱着一个大盒子的年轻人格外兴奋,但又格外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