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翔突然出现在省政府大门前,立时引起了一阵骚动,最初是从信访局和执勤的武警战士开始的,尽管没有直接与齐天翔有过接触,可作为这个大院的一号人物,信访和武警人员都是熟知的,这既是工作要求,也是保卫规范的要求。
随着敬礼和尊敬的问好声响起,引起了周通和信访局领导的注意,骚动的范围更大了一些。周通虽然已经知道齐天翔会随后跟来,可这种方式走过来,还是使他有些吃惊,而信访局的几位负责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赶忙围拢了过来。
看到周通和信访局的干部转移了注意力,反映情况人员初时不明所以,可看到他们围拢了一个文静的中年人,疑惑之余有眼尖的认出了齐天翔,随即这发现迅速传播了开来,引起了更大范围的骚动。一传十,十传百,周边的人员很快围拢了过来,就连三三两两站在附近的人,也聚集了过来,很快就形成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圈。
谁也没有想到齐天翔省长会出现在这里,信访局的负责人没有想到,就连反映情况的人员,也万万想不到能够见到省长,这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别说是省长,就是厅长之类的官员,也不敢奢望能够见到,今天能见到省政府秘书长周通,就是件幸运的事情,平时都是信访局出面接待,而且每次都是满心满意的许诺,结果却往往的进展不大,或者还要再次聚集,受累不说,也是担惊受怕,满身疲惫。
这次能够见到周秘书长,已经是十分满意了,回去之后也好给关心这件事的老少爷们一个交代了,可没有想到还能见到齐省长,一时倒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周通看到众多的人员慢慢地聚拢了过来,就赶忙招手示意武警和公安干警加强戒备,随即见缝插针地将信访局的几位负责人介绍给齐天翔。
齐天翔与几位负责人亲切地握了下手,欣慰地夸奖道:“不错,信访局的刘局长和两位副局长都到了现场,说明你们还是尽职尽责的,谁给我介绍一下基本情况啊!职工同志们究竟是为什么到这里,又解决到什么地步了?”
齐天翔说着话,顺手接过周通递来的材料,边翻看着边温和地说:“你们说吧,我听着呢,两不耽误。”
“是这样,这些工人师傅们都是以前河州纺织服装集团的职工,企业改制后因为现有企业生产要求,以及年龄的关系,大多作为减员买断了工龄,交由社保中心管理。”刘局长看了看周通,又看了看齐天翔,只能鼓足勇气急切地介绍着情况,“可这些工人师傅们对现有企业的作法非常不满,特别是对企业国有资产处置的方式方法存在异议,因为牵扯到自身的利益,就不断向上反映,始终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这已经是第三次到信访局和省政府反映情况了。”
齐天翔耐心地听着刘局长的介绍,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材料,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之后,大致也对反映的内容有了初步的了解。从材料中可以明显地看出,举报材料来自于多个方面,罗列的内容也有很多项,语句不是很通顺,某些词句也还是存有情绪化的倾向,可说明的问题,还是能够看明白的,也初步有了一些判断。
看望了手中的材料,齐天翔抬起了眼睛,看着不断集聚而来的工人师傅们,冷静地问道:“存在这些情况的有多少人?材料里看不出这些数字,哪位师傅费心告诉我,好吗?”
“我们河州纺织服装集团曾经是省属国企中的重点企业,建国初期从原有的裕丰纱厂公私合营而来,是一个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老厂,是我们河州,乃至全省防治企业的标杆和骄傲。”听到齐天翔的问话,人群立刻像炸了锅一样,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可有一个声音说出的话,还是清晰地传到了齐天翔的耳朵里,“企业全盛时期,干部职工达到了一万二千多人,涵盖了纺织、印染和服装等一条龙生产,设备和技术也是全省最好的,可私营企业都能渡过难关,为什么我们这个好好的企业,就说不行就不行了呢?我们想不通。”
齐天翔一直温和笑着,耐心地听着职工们的讲述,尤其是哪个清晰的声音,直到声音消失,才提高了嗓音说道:“刚才这是哪个师傅在说,说的很好,到前面来好不好,我还想听的再详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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