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丽这几天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心里总隐隐发慌。
这次齐天翔回来党校学习,尽管四个月的时间,可没怎么觉得就过去了,而且住校学习期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好似很久了一样。
闫丽把这归结为自己太闲了,以往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天翔挂职河海省的两年,尽管时间长,可却并没有感到很难过,原因是儿子小宝的存在。
正是高中较劲的时候,爸爸提出让天翔下去挂职,而且一去就是两年,为此闫丽很是不满意,认为爸爸这是釜底抽薪,是给她出难题,闹过一段情绪,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而且从心里还很感谢爸爸。
在闫丽的心目中,出身于干部家庭的经历,使她对干部的工作有着天生的抵触,原因就是当年成长经历中爸爸妈妈的忙,使她缺失了很多父母的关爱,也使得她少了一些膝前撒娇的机会,因此他不愿天翔从政,特别是从事纪检监察工作那种得罪人的行业,可内心里也承认,夫荣妻贵的思想观念还是很深地影响着她,尽管她并不愿承认,但还是很享受天翔作为副院长带给她的荣耀和光环,以及别人看自己时羡慕的目光,或者透过目光传递出的嫉妒和妒恨了。虽然天翔只是大学下属一个学院的副院长,可这已经让她的工作和生活时时感受到来自天翔的影响和作用。闫丽也希望天翔能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示自己,给她和孩子更多的荣耀。
刚去时闫丽就有跟着一起调往河海的想法,但考虑到小虎的学习和生活索性作罢,可心却早已随天翔到了河海。两年多来全身心地照顾小虎的学习和生活,成了闫丽的全部任务,一日三餐、补课请家教、开家长会督促孩子学习,闫丽都一力承担了下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只有夜深人静,忙完家务,放平身体在床上的时候,望着枕边空落落的半边,孤零零的自己面对孤零零的夜,才顿觉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委屈地落泪,暗暗地痛哭上几声,可还得压抑地流泪,因为怕儿子听见多心。
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看到闫丽的脆弱,以及高干子女的小儿女态。白天一到,依旧是精神饱满的校团委干部,依旧是高中生的母亲。这些苦和累,以及委屈她都默默地忍着,丝毫没有告诉天翔,他们还是保持当初的约定,每两天打一个电话,而且是每晚的九点,雷打不动。这是闫丽的提议,她不想干扰天翔的生活和工作,甚至包括私生活,男人的心是栓不住的,只有给他足够的空间和自由,才能使他活得自在,而且就像女人似花需要滋润一样,男人更需要滋润,需要好女人用爱去感化、去抚慰,只有充分地尊重了男人的自由,男人才会把心交给你。闫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好女人,而天翔就是她的成果和一切。
齐天翔与妻子阎丽的相遇有些戏剧性,也可以说是邂逅。
因为要准备一个学术讲演,齐天翔到文学系图书馆借书,正巧碰到阎丽被体院的一个男生纠缠,而这样的纠缠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而每天都发生的纠缠今天齐天翔遇到了,管闲事不是他的特长,可今天偏偏管上了,而且管的义无返顾,当然管也只是相对的,因为不过是几声呵斥和怒目相向,连电视剧中的拳脚相向都没有。大学毕竟是大学,武力是没有施展空间的,何况是静静的图书馆。
事过很久,齐天翔也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出手相助,是阎丽长的漂亮,说实话他当时并没有注意阎丽,甚至连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只是后来邻近的骚动才使他关注此事。
或许是打扰了他查资料,或许是觉得不舒服,又或许是什么机缘巧合,真是说不清楚,但英雄救美的因素是绝对不存在的,也许唯一的理由是离得太近了。事情过去了很久以后,阎丽也问过这个问题,齐天翔的回答也只是这句话。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因为没有肢体接触,也就没有受伤之后妹妹的看护,以及久而久之的日久生情,过去了也就忘了,因为行政法系与文学系各自相对独立,彼此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偏好读书的齐天翔也因为学业的因素变得忙碌,也就有了很多的好成绩,当然还有那场让他们相识的首都大学演讲会。
作为大四的学生,齐天翔原本不想参加这类的活动,但屡屡获奖的光荣,以及入党积极分子的身份,学院是不会放弃在校际活动中露脸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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