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山尊带着郝涵进到齐天翔办公室的时候,齐天翔看看吕山尊,又看看精干利落的郝涵,意味深长地笑了,随即就引发了郝涵心照不宣的回应,弄得吕山尊一头雾水,不解地望望齐天翔,又看看郝涵,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神情迷惑且无辜地问:“你们这姐夫和小姨子这是唱的哪一出,笑什么呢,”
“笑你啊,”齐天翔和郝涵互相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着,并且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笑我什么,我又有什么好笑的,”吕山尊更是迷惑不解了,奇怪地问:“你们政法学院就是这么搞笑的,”
吕山尊的困惑写在刚正的脸上,也印证了齐天翔和郝涵的约定,使得两人笑的更开心了。
昨天晚上结束了酒宴,齐天翔将客人送到包间门口,等吕山尊和蒋飞铭陪着各位银行行长离开之后,才与小张乘电梯來到大厅。走过大厅,在快要走到门口时,眼角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径直走上前故意拦在了她的面前。
“呕,对不起,沒有撞到你吧,”突然的变故使郝涵似乎受了点惊吓,赶忙道歉,可却都沒有抬头,注意力仍然在拿着的手机上,也沒有停住匆匆的脚步,想要从齐天翔身侧过去。
“走路也不看,你倒是着什么急啊,”齐天翔沒有让路的意思,缓缓地责备着,“撞到了人怎么办。”
齐天翔的口吻似乎出乎郝涵的意料,终于停住了脚步,惊讶地抬起了头,当看到站在面前微微含笑的齐天翔时,更是惊异地张大了嘴,好久才惊呼道:“齐书记,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先别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先说说为什么走路不看道。”齐天翔嗔怪地望着郝涵,责备道:“年轻漂亮就可以横冲直撞了,这是你们哪里的规矩吗,”
“你这么大个领导出门,也不鸣锣开道,惊驾了还怪百姓不长眼,还让不让别人活了,”片刻的惊讶之后,郝涵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也找回了伶牙俐齿的本性,随即就转向站在齐天翔身边的小张,礼貌地笑着点了一下头,嬉皮笑脸地对齐天翔说:“哪有你这样当姐夫的,大庭广众之下戏弄小姨子,唱《游龙戏凤》呢,”
“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平时与你的同事也这么说话,”齐天翔详装不满地瞪起眼睛训斥着,随即就低声问道:“來找吕山尊的吧,”
“姐夫,您政法学院学的一定不是行政法学,而应该是刑事侦查学,或者是您选修的,另外还应该选修了犯罪心理学,性别心理学,还有爱情心理学之类的,要么就是星象学,总之未卜先知的学问您学到家了。”郝涵顽皮地望着齐天翔笑,随即自怨自艾地叹着气说:“本姑娘孑然一身,來去自由到哪儿都一样,有床的地方就是家。”
“沒正形,已经官居五品,开衙建府了还这么嬉皮笑脸的。”齐天翔瞪着眼不满地说,可脸上却是满满的欣赏和欢欣,“咱们两个就这么站在大厅里说话啊,吃饭沒有,我请你吃点什么吧,”
“我沒问題啊,反正河州市又沒有几个人认识我,我无所谓的。”郝涵眨巴着眼睛,含笑不怀好意地说:“吃饭还是算了吧,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本人单身,还是小心为妙,这个时间到房间里对付点饼干就是了。”
说着话,郝涵觉得话有些率性了,望着齐天翔收敛起顽皮的神态,认真地说:“昨天就与吕山尊约好了,明天上午一起聊聊异地互换干部短训的事情,晚上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提前过來了,省得明天还得赶早。沒想到在这里遇上了您,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好请教一下毕业论文的事情,希望师兄鼎力相助才好。怎么样,请君移驾一叙如何,”
“这就不怕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了,还是算了吧,”齐天翔说着瞪起了眼睛,严厉地说:“自己开车过來的,不知道领导干部自驾车辆的规定吗,”
“看您说的,能坐车谁愿意操心受累地开车啊,我的司机开车送我过來的,我让他去帮我办点事,秘书小李也陪同一起去了。”郝涵正色地说道:“这些规定不用您强调我也会遵守的,天天忙的头昏脑涨的,自己开车不是沒事找事吗,”
“这样就好,年轻干部,安全和影响,一样重要。”齐天翔缓和了语气,慢慢地说:“好了,不影响你专注手机了,明天上午谈完之后,拿着你的论文到我办公室,让我看看你现在的理论功底长进了多少。”
“得令了,谢谢姐夫,明天上午见。”郝涵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笑着说:“我现在得给老驴大哥打个电话,明天早上得让他请我吃早饭,不能就这么饶了他。”
“是不能饶了他,估计现在他还在这个宾馆里,让他请你吃宵夜应该沒有问題。”齐天翔缓缓笑着说:“我们刚才还在一起,这会应该是还沒有离开宾馆。”
“那还是算了吧,他那么英俊硬朗,魅力四射的,星气又那么足,我怕自己定力不够,抗拒不了他的眼神和磁性的声音诱惑。”郝涵淡淡地笑着,随即促狭地眨巴着眼睛对齐天翔说:“而且这位老兄感觉还特别好,不相信明天上午我俩人一见面,只要咱们彼此会意地一笑,他总会奇怪地问我们笑什么,而且一定是一头雾水。”
“那倒是可以试试。”齐天翔被郝涵的建议激发出了年轻的好奇,不禁呼应着:“明天上午咱们看看效果。”
现在看來真是如郝涵所预料的,看來女同志的敏锐很感觉,还真是不佩服不行。想到这里,齐天翔收束起笑容,慢慢地对吕山尊说:“我们只是做个试验,沒别的意思,呵呵。”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走廊里就听到了,爽朗、快意,真让人羡慕。”说着话,樊涛与张卫国走了进來,与郝涵客气地握了一下手,望着齐天翔笑着问:“见到小师妹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
“主要还是见到山尊高兴。”齐天翔望着吕山尊得意地笑着,随即示意大家到沙发那边坐,边走边意味深长地感叹道:“女人眼中的男人和男人眼中的男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啊,”
“是啊,男人眼中的女人和女人眼中的女人,何尝不是如此,”樊涛今天的心情不错,呵呵笑着应对着齐天翔的话,慢慢地补充着:“男人眼中的女人,都像是断臂的维纳斯,不管是站在海边,还是站在床头,都美得一塌糊涂,而女人眼中的女人,就想到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总是笑得神秘而不怀好意。”
“言不由衷,老樊这绝对是言不由衷。”吕山尊笑着对大家伙说:“不管是唯心或唯物,男人和女人对对方的感觉绝对不那么单纯,美学意义的存在和发现,与现实社会的实用和庸俗,绝对不能等一划之,也不应该只有一种评判标准,更不能不分等级地圈定一种标准。”
“老吕这样的说法有些深奥,或者说有点绕,原因只能有两个,一种是无以言说,另一种是无从开口。”张卫国接过了吕山尊的话,淡然地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郝涵说:“其中的原因,也许就如齐书记刚才所说,男人眼中的男人和女人眼中的男人,似乎更能说明一些问題。”
“其实沒那么严重,即不像樊书记说的那么委婉,也不像张部长说的那么含蓄,更不是吕市长说的那么哲理。”想了一下之后,郝涵大大方方地说:“男人看男人,往往是:这小子真棒,干活一定是巴子好手。女人看男人,却是:这男人真阳刚,一定有一个坚实的臂弯。男人看女人,往往是:这女人真美,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一定幸福。女人看女人却是:别看现在美,当了孩子妈一样全白搭。不管什么结果,二因一果----赞美或者实用,区别就是所站的角度。”
“看看,看看,还是我们政法学院看问題的角度独特吧,”齐天翔笑着赞赏着郝涵,不无得意地说:“阳刚也好,阴柔也罢,换个角度一切都在变化,关键还在角度。
一句话把郝涵夸得脸红起來,也隐隐感觉到齐天翔话中深层的含义,不禁钦佩地望了齐天翔一眼,红着脸抗议道:“齐书记这是画好了圈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有您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这里有朋友吗,老樊是老大哥,是同事,山尊和卫国是兄弟加同事,这几个小年轻是我们的小伙伴,就连你,也是我的学妹外加小姨子,哪里有朋友,”齐天翔说着话,戏谑地望着郝涵笑着,遇到了她恶狠狠瞪來的目光,只好故作失望地说:“关键的地方,有人不让说,反正的除了同事,就是兄弟,就是沒有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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